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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公子性命之事,旁的尽不准属下等插手,也不必再同主子禀报。”在场几人尽不敢违令,只得任周祁行这怪举。
“……”
褚君陵想起来了,令是周祁给自个下毒那日下的,他只当是气头上的话,转头便忘了,哪料会有今日事故。
“往后旦有此类情况,即刻来报。”
觉不周全,又命人将周祁行迹举止记清巨细,按日来报。
‘再是那混账。’
弄不清周祁又胡闹个什么,怕人真晒坏脑子,疾步赶到,远远却听得几声羞辱。
—
周祁昼寝时又做了那梦,梦境过半,遭一阵雷震醒。
场景是他宫中住所,梦里的周祁说那地方邪祟,君王即刻命人拆除,种了满院子梅。
怅有几息,赫然坐起身。
他伤势好时提过要回原先住处,昏君便是说房子拆了,改种了树,种的…也是梅树。
再是前阵,昏君说那林子长好,欲生辰时带他去瞧、
虚实交混到一处,拼凑出个荒谬答案。
“褚君陵”
周祁错愕有阵,急得想求证个什么,下榻不防腿疾发作,身形一颠簸。
周一听到动静,迷迷糊糊揉了揉眼:“少爷起身了?”
“无事。”
道是下榻倒杯水喝,让周一接着睡,待得腿痛缓和些,试探喊他和小顺子,见人睡熟开门出殿,蒙过看守侍卫,只身往某处去。
行到地方,果真见得一片梅林,夏时萼苞未绽,枝茂遮使光影斑驳,伴入鸟雀啁啾,映得满院生机盎然。
梦境与现实彻底重合,周祁不胜悲喜,哭着笑出声来:“竟真是梦中人。”
美梦有成真的一日,成了梦中令自己羡慕的那个,如此欢心事,却叫他恍惚得不敢信。
褚君陵若是梦里那个,欺他辱他的昏君又去了何处,两者是不是同个人
“哟?”思绪遭声讥谑扰断:“我当是谁,原是许久不见的老熟人。”
周祁蓦地身僵,对这声色再熟悉不过,随着那人脚步声近,记忆深处的恐惧悉数外涌,脑叫嚣着要逃,脚却灌铅一般,挪不动身,亦不敢回头看。
对方却是不放过他,几步绕到前头:“周公子,别来无恙啊。”
周祁喉咙发不出声,惊惶望着来人,手下袖襟攥得汗皱。
那人似乎也觉得他这般反应无趣,欲以猥手,人未碰着就见周祁受惊躲开,颤着身往后退,继遭只手抵住腰背:“公子可要看着点路,您是皇上的人,哪能随便进他人怀抱。”
才惊觉身后还有个人。
第269章 皇上得生撕了咱们
“让皇上晓得,公子只怕又得回慎刑司学规矩。”
就看周祁身颤得更厉害。
“话可不能乱说。”前边那人见此反应,知他对旧时那些屈辱事存阴影,与后头个交换眼色:“公子要是放浪性子,当年何须得你我瘁心驯教。”
“不定就是教出来的。”
后头那个嫌是对着周祁背影没趣,也绕到他前头,见其脸色惨白,带讥讽地呦呵一声:“脸都白了,看来是晒狠了,没站得稳。”
“怎就是晒的。”同伙的接过话,往周祁双腿极尽羞辱的扫视:“瘸子走不稳路不是正常?”
继是声声耻笑。
瞧人要逃,仗其腿脚残疾并走不快,不着急追,待周祁真走远,各抄近路围堵,截住人拽回起步位置,再故意给逃脱机会,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