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0-240(8/52)
看周祁脑门直往地上撞,不晓得痛似的,更吓得魂飞,两手并用将他头给托住,急嘴解释:“老奴是德观,皇上如今还在偏殿躺着呐,您这又是受的哪阵惊?”
“德公公”
“诶诶!”当周祁头脑恢复清醒,忙不迭点头:“是老奴,公子可好些了。”
周祁愣愣瞧他一阵,待德观松手,猛将额头往地上砸:“求公公赐奴死罪!”
德观:“……”
—
最后靠贾钦拿副清神汤药,强喂周祁服用下,待起药效闹剧才停下,德观瞅他额间顶个青包,深感自己命不久矣。
“德公公。”
德观此刻活像只惊弓老鸟,周祁一叫,心就提到嗓子眼,唯恐他又折腾,态度可谓一卑再卑:“公子有何吩咐。”
周祁智还未醒完全,只能表达些原始感受:“奴饿了。”
“老奴这就去安排。”德观逃也似的跑了,独留刚收拾好药箱准备走的贾钦,慢一步被周祁叫住:“皇上还有几日可活?”
贾钦一脚崴到门槛上,差点栽个跟头。
定看周祁神情空白,辨不清他疯或不疯:“皇上正当英年,龙体强健,昨夜失血过多才导致的虚弱,歇养三五日便能醒,公子何出此言?”
也就是腰上那刀插得过深,伤着了肾器,短时间内雄风难振,房事上多少、呃多少力不从心,伤也得慢养着。
周祁支德观传膳时神志便恢复一半,闻褚君陵淫事不力,彻的清醒,回想他以往种种残忍作为,心竟有些畅快。
遂也晓得德观方才在愁个什么。
更知其故意蒙骗自己,瞧贾钦面生尴尬,亦不知如何应这话题,干脆装疯糊弄:“皇上可是成了太监?”
贾钦脚又踉蹡,一跟头摔得结实。
待人捂着屁股离开,周祁闹过劲儿得几分冷静,再听君王命无大碍,心稍安定,开始理脑中那团乱麻。
德观作何要骗他君王重危,是褚君陵之意要他来试探,还是纯粹想欺耍自己?
还有褚君陵那儿,可疑心上周氏?
他都能猜到的方向,即便君王昏前伤重,无心顾这良多,待三五日醒,迟早会起疑到娘亲身上。
若娘亲真有插手弑君之事,凭褚君陵心狠手辣,又会如何处置他和周氏…
父亲可又知情?
困顿难解,注意到德观抱进来的箱子,分神瞧有一阵,未敢大意翻碰。
还是德观回来,见周祁盯着那箱子不挪眼,忙当他面打开,歉说自己从昨晚到今早没合过眼,忙昏头也吓昏头,差点把这要事给忘了:“这些尽是皇上从庙会上带的,本想亲自送与公子,哪知突发变故,只得让老奴先交给您。”
第224章 周氏数条人命担着
拿出话本棋环一类消遣玩意儿放到桌上,道周祁这几日闷在殿中能有个打发,周祁将箱中剩余物样都看了看,有片刻惊讶。
心起波动紧即压下,听德观言是君王昨夜昏迷前特意叮嘱的此事,想他肯为自己花这心思,目前该还没对周夫人生疑。
况是君王遇刺此等重事,朝中竟没个响应。
未见大臣求探圣况也罢,褚君陵那几个心腹亦没动静,莫说前朝,后宫妃嫔尽也如此,平日千方百计讨君王欢心,眼下大好的表现机会,竟未赶着争宠
褚君陵将事压下来了?
意问德观,顾虑自己身处后宫,打探朝堂之事乃为大忌,君王如后发难,又会成他与周氏一大罪证。
口忍须臾,架不住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