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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势忧心,膳间挑趁德观疏防,话状不经意:“皇上伤重,怎不见人探望?”“都压着呐。”德观未多心,君王嘱过万事不必背着周祁,也就如实相告:“皇上暂且不让声张,大臣和宫里那些个主子尽还不知。”
“这是为何?”
“这老奴就不知了。”德观焦色摇摇头:“老奴哪敢揣度皇上的心意。”
如此
虽不知君王居心,与自己却更有利些。
遂草草落筷与德观道:“奴想见皇上。”
无论周氏是否参与,他得看看君王伤势,心头好有个底。
“这几日可不行。”
“奴站远些,瞧片刻便走,皇上不会晓得。”
德观严格遵照圣令行事:“公子且安生反省,皇上醒后自会召您去见。”
周祁现在就要见。
趁殿门虚掩,起身径往外走,德观不敢拉扯周祁,仗着腿脚比他利索,于门大开前快身挡在门口:“老奴方才就与公子说了,是皇上不准您去,您可别为难老奴。”
瞧周祁找着缝儿往外挤,脚忙抵住门框,老胳膊老腿差点踩空,反靠周祁扶了一把,顺手将德观推回殿中,带门扣锁,身直往偏殿去。
殿外奴才被周祁一气呵成的操作弄得发蒙,傻看着人走远。
德观不料周祁公然抗令,同样愣了一下,回神使力拍打门窗,急让外头的奴才将锁解下,出殿即朝众人责骂:“没用的东西,都傻站着做什么,还不快将公子拦住!”
甭看周祁瘸是瘸,跑的还挺快,眼看他离偏殿越近,边追边拿一行奴才出气:“皇上都吩咐的什么?一溜奴才盯不住个跛脚的男人,脑袋尽想换地方了?!”
稍晚一步便殿门就得被推开。
好在偏殿这几日戒备森严,周祁行至门口,紧遭两个侍卫拦下:“刀剑无眼,还请公子尽早离开。”
“若奴硬得进这扇门,二位要如何?”
两个侍卫相视一眼,皆以圣令为准,可不顾周祁受不受宠,见他好言不进耳,刀拔出鞘,各架在周祁两边肩头:“皇上有令,旦擅闯者格杀勿论,公子再不离开,休怪属下等无礼。”
德观带着几个奴才后脚赶到,见周祁不信邪的往里头走,侍卫更不信邪的要动硬,叫苦不迭,赶在周祁脖子见血前将人拽了回来,顶着冒犯朝他抱怨:“老奴跟着公子,心就没个落地的时候。”
“奴要见皇上。”
这都不‘想’了,直接是‘要’,德观软话劝尽,急得直喊周祁祖宗:“您可消停些,皇上醒就是这几日,您又何必急于一时。”
倒提醒了周祁被骗这茬:“公公不是说皇上性命垂危,没救治的把握?”
“啊这、”德观被瞧得心虚,讪讪扯着老脸笑:“许是老奴记错了。”
“奴就看皇上一眼,还望公公通融。”
“这哪是老奴不通融,君令难为,老奴、、哎哟!”看周祁又作势下跪,嘴’使不得使不得’的赶紧搀住:“您跪奴才也没用呐,这不是糟践自个嚒。”
“奴明白了。”
德观稀里糊涂,没明白周祁明白了个什么,就看他顶着侍卫手中刀剑去够殿门,心觉难作,只能琢下策对付:“皇上昨夜交代过奴才,公子如有不从,发作不得您,您身边可还有两个奴才能开罪。”
果真见周祁住脚,问今日周一和小顺子没过来,可是也受君王囚禁,留待牵连。
“公子安分,您的奴才自然就安全。”
囚禁犯不上,也就是找有几个好身手的奴才盯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