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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说,烦请娘娘移步。”“好。”吴滢滢对周祁向没个防范,听他要与自己单独相处,更是求之不得,让小鸾和几个奴才候在原处,自行随周祁去。
后想及君王又不免担心:“你来寻我皇上可知道?我虽不惧,倒是你、初叙,你与我独处,可会给你招惹祸难?”
“奴得皇上恩准赶来,娘娘不必介忧。”
吴滢滢这才安心,架不住心疼又问他:“传闻都说皇上待你疼宠,可我今日看他对你动手,可是可是、”
可是宠如镜花水月,周祁实则并不好过。
到底没敢道出此话,恐更害得周祁难受,只改口问他:“你说有话要同我说,是为何事?”
第230章 皇上请将军到宫中一叙
观周祁似难言,又宽慰他:“你只管说,但凡能帮上忙的,我决计不会推辞。”
“娘娘误会了。”周祁一语双关,不知指的是吴滢滢误会君王薄待于他,还是误会他有事相求:“奴笨嘴拙舌,言辞若有冒犯之处,还望娘娘海涵。”
吴滢滢点点头:“你说。”
太直白恐伤女儿家颜面,周祁勘勘思虑,话竭尽隐晦:“云泥各有处,非为同路人。”
“初叙?”吴滢滢微怔,而后面露哀痛,怕周祁自责紧又极力扯露个笑:“你专赶来,便是为与我说这个?”
“奴若泥泞,不敢玷辱娘娘情意。”
闻周祁道“辜负”,笑染上哭意,却是知礼:“你从未承诺过我什么,何来辜负一说。”
终只是她单相思罢了:“可是皇上让你来的?”
周祁欲颔首,恐节外生枝,即又改口:“是奴不愿见娘娘枉费情衷,求得皇上恩准来与娘娘说清。”
“如此,我明了了。”任泪潸然,待视线中的面容趋近朦胧,垂首揩揩眼,道她也打算斩断情思,难于暂时无法释怀:“既是这份情愫给你造成困扰,初叙,我放弃就是。”
但听周祁视自己作尘泥,固执与其辩驳:“只你说得不对,我心中的初叙皎洁如月,却更胜过月亮,是至清至白之人。”
周祁心微震,受触酸泛,似深井坠入一丝光澜。
原是念吴侍郎对周氏帮衬良多,欲护其女还作报答,君王已知吴滢滢对他有意,此番大度不究,下回就难测。
由他亲拒断其念头,即是吴滢滢安宁最好的法子。
却反受得慰藉
“娘娘或是闻奴先时境遇,误将怜悯当成倾慕、”
“不是的!”只周祁是何意,心更难过,如何也受不得所爱之人这般冤枉:“我的心意我自己还不知嚒,心疼你是真,断没掺杂怜悯同情,初叙谢绝我的情意不够,还要否定我的心嚒?”
轻诉周祁何其狠心,良久未得回应,复又含泪挤出笑容,不舍叫他为难:“你且回去告诉皇上,就说是滢滢一厢情愿的臆想,是我罔顾伦理纲常觑觎公子,公子无辜,不该受此牵连。”
心酸道是今已悔悟,往后再不敢垂涎君王枕边人,不愿周祁见得自身狼狈,遂擦擦泪,佯撑端庄与他话别:“我宫中还有事,就先告辞,皇上还在殿中等候,公子也请快些回去。”
话落生分福身离开,当就此陌路,行远之际闻周祁道:“周祁不便相送,小姐勿怪。”
一话胜却千言万语,吴滢滢步调稍顿,眼尾几行浊泪坠落,终究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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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
看大门的下人赶来,手暗指向身后不远处:“宫里来人了,说是皇上要召见您。”
周未刚落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