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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奴错了,奴知罪,皇上罚奴莫罚周一。”衣遭胡乱扯住,挣动间掐到褚君陵腕上的肉,周祁经脉寸断手头无力,捏着并不疼,按摩的力道都够不上,反而拂得腕口微痒:“求皇上,奴不敢了。”
褚君陵揉揉额,将作怪的双手握住:“你以为朕作何让小顺子去监视?”
那俩奴才机灵着呢,又是一伙儿,哪会老实罚跪,不定等他到殿外膝盖才落地,进门又该起身,拢共跪不过瞬息。
此等用意周一和小顺子都能参悟,奈何周祁脑中混空,这会木木痴痴,再简单的事也想不明白。
手被握住脱不开身,就着君王腿间卧膝蜷伏,头当磕地似的往褚君陵胸膛上撞:“求皇上饶周一,奴不疯了、、不疯了”
人疯劲儿还大,褚君陵被撞得直抽气,恐让周祁磕出内伤,空只手将他头也按住,瞧其不依状狠吓唬:“再不消停,朕将你这张嘴也堵上。”
哪知周祁喃喃颔首,道手痛要褚君陵放开:“奴自己堵,奴知错了,求皇上饶恕周一。”
褚君陵本不欲放,旦听周祁此话心生好奇,鬼使神差将手松了:人在自己怀中,周遭东西尽够不着,倒瞧瞧这混账拿什么封口。
总不会又借他的嘴堵?
预想中的亲吻没来,恰时有只蝴蝶飞过,落在两人头顶盘旋。
周祁仰头看了会儿,趁那蝴蝶往君王衣冠上落,一把抓住塞进口中,吓得褚君陵赶紧掰他嘴往外掏。
“哪有拿活物堵嘴的?!”
好在周祁含着没咽,褚君陵气得心突突,取出那花蛾子扔到一旁,蝴蝶命大没死,翅膀遭周祁唾沫打湿飞不动身,被摔到地上直扑棱。
掰开嘴细瞧瞧,发现周祁嘴角舌头都沾了鳞粉,舌尖儿许是癔症忽发时被咬破,几个牙印儿深陷,舌乳缠有半凝固的血丝。
无暇顾脏,举袖将周祁唇间粉末擦拭干净,恐鳞粉上的毒素入腹伤胃,或再害得内腑受痛,手忙脚乱将人换个姿势抱好,情急直接让奴才将茶壶递过,喂让周祁漱口。
瞧周祁僵持着不开唇齿,手脚不安生地乱动,气心慌道:“乖巧含着,再不张嘴朕连你另外个奴才也一并罚了。”
周祁看他整壶提来,又命自己将壶嘴儿含住,以前受过相似折磨,当君王是想灌水将他肚皮撑破。
身不住抖了抖,恐周一和小顺子遭迁罪,不敢忤逆,温顺张口咬着壶嘴儿,觉口中有茶水漫进,不犹豫地尽咽入腹,快得褚君陵喊阻不及。
又怕周祁磕到牙齿,不敢硬将那壶嘴儿往外拽,只得探进两根手指,将他嘴撑开些小心抽出,饶是如此,茶水还是让周祁手托着吞了大半儿。
周祁自当受完责难,张嘴给褚君陵瞧,边不忘替自己的两个奴才顶罪:“奴领罚了,求皇上饶、”
“住口!”
褚君陵气的要冒烟儿,瞧周祁混着茶水将那鳞粉吞了,急让奴才去喊贾钦到养心殿侯着,转拿茶觯倒杯水,喂前先提醒道:“含着莫咽,漱完嘴再吐出来。”
周祁闻声未动,拗将君王盯着,褚君陵与其对视片刻,自觉败下阵来:“朕不罚他俩,你也给朕安分点儿。”
第214章 收拾周祁房间找出的没用东西
‘这哪是罚奴才,摆明是在罚他。’
言出周祁仍不松口,眼撑得干缓眨了眨,静等君王觉悟。
褚君陵拳头松了又握,掌腕青筋鼓跳,忍怒让奴才通传周一免罚,这才见人老实张口,照吩咐将杯中水含进嘴,包鼓着滚了滚,再吐回杯中。
“就你能折腾!”将人打横抱起回殿,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