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完结】(5/6)
。”褚君陵不明所以。
“我想讨个愿望。”
“什么?”
周祁手收紧,头埋在褚君陵肩头不看他:“你说有前世,我虽不信,可若若我在你这唯有死局,你杀我无妨,莫再拿我受外人作践。”
“好。”褚君陵抱他翻个身,瞧虎符已被周祁取下,没问放在哪,只让周祁记着他白日里说的:“朕不会让朕再有欺辱你的机会。”
周祁得承诺,手撑在褚君陵胸膛,借力抬起腰,而后主动坐下身去。
握云携雨几番缠绵,直至玄月当空,褚君陵近尾时欲抽身,不意被周祁抱挟住:“就在里面。”
褚君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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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殊自从向新后请安回去,日日设法面圣,皆被奴才以君王忙于册封大典请回。
大典之后总算见着,泣将童昭仪待她针对、伙同后宫妃嫔欺凌之事告之,暗指周祁掌宫不力,更甚容下作恶,事过童昭仪遭禁足,同伙人或遭废黜出宫,或受宫规训诫,唯周祁无损失。
宫中人见势,尽当言殊得获圣宠,对她颇忌惮,更连以往与之不和的嫔妃态度也多客气,渐渐常往来。
便有人质疑,得于君主默认与有暗手推波助澜,传是君王为免言殊恩宠过甚,遭后宫人妒忌,方才不急着升其位分。
言殊亦当如此:“皇上哪是怕后宫人妒忌,分明是怕周祁。”心知前朝无倚仗,成周祁眼中钉绝非好事,倒不执着晋升之事:“位分高低又如何,得宠才堪尊贵,只要皇上心中有我,周祁便挡不住我的路。”
“才人说的是,欲速则不达,圣宠与权位尽须细细谋划。”含霜看君王对她确实上心,想是言殊还有救,暂也放弃觅新主的打算:“这回之事,皇上为您考量得周全,想来不输于对皇后用心。”
“差得远呢。”言殊冷哼声,这点自知还是有:“皇上严惩童氏等人,却丝毫不问责周祁,更连国号都为他改了,我这点恩宠还比不得他一根头发丝重。”
而今实力悬殊,周祁更得君主偏私,不必早对上,倒是他那妹妹:圣上仅庇护她不受欺辱,却至今未召幸,周景岚就不同,甭管是靠周祁提点还是床上功夫了得,后宫妃嫔何其多,圣上就只传过她侍寝。
“含霜。”言殊手抚上腹部,想既是周祁不能生,君王又只对她和周景岚特别些,得要抓紧机会:“去御膳房拿些应时的糕点,送去长楽宫,便说是我为前时妄言向景贵嫔赔罪。”
“才人?”
“周景岚若诞子,谁最受利?”
含霜愣了愣:“是皇后!”
紧想到周未曾言将周景岚所出过继中宫之事,和着近来起的周景岚若有后、君王便要为这兄妹俩遣散后宫的风声,登时会过意:“才人是想”
言殊手轻拍拍肚皮,与其相视一笑:“有备无患。”
含霜紧道明白。
次年春,才人言氏欲害景贵嫔断绪之事暴露,被贬奴籍发配边荒,言家抄家,处以同罪流放,手下奴才亲近者杖杀,其余发卖出京。
同年底,帝王得子,于满月立储。
有言氏为鉴,为防嫔妃谋权争宠残荼害皇嗣,君主下令废除后宫,恩准妃嫔另行嫁娶,只留中宫在侧。
言殊不知今后结局,差含霜逐日往长楽宫送心意,一连有个多月,才勉强得景贵嫔原谅,待到双方冰释前嫌,设计与之要好,再趁景贵嫔疏于防范,从吃穿做手脚,以伤血气致其终身不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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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褚元年冬,皇帝诞辰,携中宫往岱宗封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