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完结】(4/6)
悲愤为食欲。实在没胃口的,有皇帝在不敢犯周祁,怒饮几盏烈酒下肚,等壮足胆拿眼刀刺周未。
周未察觉到,荣宠过甚恐遭反噬,趁此交了兵权,只留周氏本家的一脉做自保,算给皇帝和朝臣吃一记定心丸。
褚君陵顺手收下,该走的过场走过,等周祁吃好仍将宴事扔给德观,先带人回了殿,后屏退殿内一众奴才,令关好门,帮周祁脱取下繁重服饰:“坐好,朕给你按按。”
周祁这回没拒绝。
只看昏君仍留他在此:“皇上不是赐了臣寝殿?”
“朕是觉该有的不能少你,你还真想去?”褚君陵手上动作没停:“朕为君后虚设后宫,君后得日日与朕共寝才公平。”
更知其重规矩,以防周祁守劳什子宫规真搬去那,事先说好:“那处只能作个摆设,与朕闹别扭时去住住可以,若敢久日不回来,朕便、”
“皇上便如何?”
褚君陵暂时没想好:“朕便也搬过去。”
周祁看他只这点出息。
累有大半日,再被昏君按跷得适,不多会就犯困,熟睡之际遭褚君陵扶着肩摇晃醒,困倦睁眼,就看对方将他父亲上交的虎符给他:“又做什么?”
“你拿着傍身用。”
看周祁不肯接:“听话收着,若朕哪日如以往时负你,你便除掉朕自己做皇帝。”
周祁听出话中隐喻,沉默些会儿,眼复杂地望他:“皇上再负臣,臣真要狠心的。”
“再狠都该。”褚君陵不知从哪变出根贯绳,拿过周祁手中虎符绑好,再系回他手腕上:“只当戴个手串,实在负担便想这是你父亲的东西,算他送你作生辰礼物。”
周祁又心想阵什么,竟真收下。
事后睡了阵,入夜才醒,醒即见奴才传膳进殿,昏君却没在。
狐疑招胥春来问,听是褚君陵去了长楽宫陪景南用膳,又叫自己不必等他,思绪几转,草草吃几口饭菜,紧着奴才备热水来。
沐浴过忘备酒,正欲唤人去取,恰看褚君陵拿壶酒回殿,误以为他也是为那事,经上回房事阴影虽少些,紧张但难免,不由欲盖弥彰:“皇上拿的什么?”
褚君陵坦道是合卺酒:“洞房花烛夜,总要喝交杯酒。”即看周祁头发湿着,挥退帮他擦拭的奴才,使内力烘干,后看眼下才近戌时:“怎么这时候沐浴?”
周祁就看他明知顾问。
“晚膳可用了?”褚君陵莫名得个冷眼,还当对方是醋他去找景南,于是抱人哄道:“朕的错,往后只陪你。”
又遭次瞪。
褚君陵:“??”
看周祁坐去床上,当他气得这就要歇息,遣退在场奴才,又以为他醋得不轻,跟坐到床头,等见着枕下虚藏着的那事用的膏脂,这才恍过神来,先是心喜,但想到他上回事后病有近半旬,遂有些犹豫:“再将养些时日?”
周祁仍坚持。
褚君陵听他是想尽快消除心结,就不多疑,为防房事不顺利,趁背对周祁倒酒时将贾钦开那药再掺些到酒中,用量稍少于上回,待其饮下欲入正题,却看他又感伤。
“怎么了?”
周祁也不知怎么了,明是自己主动提的,每每亲热却又委屈,只当自己矫情:“没事。”
“眼眶都红了。”褚君陵看不得他难受,故不正经逗他:“还没开始呢,怎像遭朕欺负狠了似的?”
遭周祁眼红通通瞪来。
事到中场
“褚君陵。”周祁环住他脖颈:“今日是我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