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0-300(42/54)
不问他去做什么。侧耳听了阵,隐约知是褚君陵遣走芙萍,又命侍卫退至外院,后就传见了哪个。
从这望不到门,外头对话也不清晰,周祁困意袭来,觉晓昏君确实没走远,戒心消下,半梦半醒等有一会,仍不见人进来,索性睡去不管他-
褚君陵为沈寰所赎奴才窥圣之事要见人,恰将回晚一步的暗卫捉个现行,又看他摸黑在周府上窜,摆明是偷会那下贱奴才,都有点想成全这一对野鸳鸯。
也得看这狗东西老不老实。
“去了何处。”
沈寰不敢瞒上,自觉招认:“请主子赐罚。”
“你对那奴才倒是比对朕这个主子上心。”褚君陵喜怒难辨,乜他狗跪着帮那奴才求情,言阴沉沉:“怎么,看上那下作东西了?”
今日之事本不打紧,沈寰休值,也与堂中报过去向,不算擅离职守,叫人来即是为看他对那奴才有无上一世那般心思,有则留着没得便杀了,今生周祁身子骨弱,他这便宜皇弟只要不犯什么弑主篡位的十恶事,八九仍是储君生父,这点优待褚君陵不吝给。
再是教那奴才长长脑,莫找死的犯到他眼下。
“想朕饶他?”
“属下愿代景南受过,求主子恩准。”
算是认了不自知的心思。
褚君陵得了答案,自然是准:奴才能饶,沈寰本身也无错处,不过这罪请都请了,不罚不是白叫这混账提心吊胆大半日?
说不过去。
第297章 揣上朕的种了
“扰到你了?”褚君陵穿戴好,见周祁起身拿过外衫给他披上:“再睡会?”
周祁摇摇头,靠在床头缓了会,闻府中人来问早膳在哪处用,于是问昏君,褚君陵瞧他懒洋洋不愿动,遂让下人端来房中,揽过意识不清醒的某个:“坐好,朕给你穿衣。”
腰绦未系就看人赤着脚要下床。
“鞋也不穿,着急着去哪?”
“臣想小解。”
褚君陵只怕他惺忪间摔着。
又看周祁泄意难耐,恐其憋坏,只得匆匆笼上靴袜,先搀人去。
此行仅备有侍卫和跑腿奴才,近身伺候的净没带,周祁又给身边那两个放了假,褚君陵使不惯外人,免不得要亲为。
回房遇芙萍打热水来,测测水温,紧就着人出去。
“仰头。”周祁依言抬首,脸让拭巾揩揩蹭蹭,睁眼骨刷和牙粉又递来:“清口。”
洗漱过梳发,褚君陵拿起木栉,抚着周祁披散着的墨发感慨:“幸好是养回来了。”
前阵掉发如吹絮,他都怕自家皇后秃了,而今成瀑长好,也不枉那一池池真金白银练的药材,想越欣慰,又往人头上揉揉:“照昨日的梳?”
周祁望了望他:“让芙萍来吧。”
褚君陵直说信不过。
“信不过她总有下人,哪需皇上屈尊。”
倒不是疑人手艺。
病情恶化那段时日,昏君恐他自残,身上素净得不能再素净,如今心病见好,这人跟要补回来似的,打扮得他珠光宝气,活像只花孔雀。
宫中就罢,多数时日是在殿内,不必要见人。
怎知回府还逃不过
“皇上,”周祁身往后坐,看看褚君陵,又看看他手头那些花里胡哨的发饰,满心拒绝:“臣不想戴。”
“朕专程带的。”
说着就要往头上插。
周祁躲来躲去躲不开,便说午休时取摘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