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0-280(26/57)
子大热天的来此,忘问是做甚?”“许是嫌养心殿气派,住不惯好地方。”
提问的那个嘁声可惜:“破房都拆成树林子了,哪还有人住的地方。”
“没地方住?”
—“那只能睡狗窝了。”
讽慰周祁慎刑司的住所还在,栊槛通风,这个时节正好凉快。
一唱一合几番刺激,周祁情绪崩断,当真引得癔症复发。
脑中意识涣散,见身前站有慎刑司的奴才,当仍身陷那段无天光的岁月,再遭两人拿为奴的规矩恐吓,惧意催生,欲折腿跪,先落入个熟悉怀抱。
“褚君陵”
无意识的轻唤声,紧被来人安抚性的拍了拍背:“是朕。”
再是几句哄慰。
“莫怕。”
“朕在。”
“没事了。”
周祁头痛得剧烈,得褚君陵答复,眸涣散地将他望着,眼前温柔与瞬息的梦境交织,神思松弛,合眼晕过身去。
—
贾钦即去即反。
旁的太医见他走时匆匆,眨眼功夫又回来,都有点好奇。
“皇上召你做什么去了?”
“没什么。”
看他不愿说,当是不可泄的机密,皆谙知少益寿的理没多问,转邀贾钦散值后聚会。
“下官近两日事忙,怕是去不了。”
说罢就见几人起哄,问他是不是忙着回府陪夫人,贾钦难当调侃,连忙道是圣上吩咐。
“皇上急传你去,便是为此?”
“正是。”贾钦点点头,略感抱歉:“只得辜负诸位好意。”
“本该听皇上的。”
君王发话,自是没哪个敢作对,又换个话题闲扯一阵,就见外头跑进个奴才,乍一看还有点眼熟。
仔细一看…正是先前来传贾钦去养心殿的那个。
“贾太医。”那奴才嘴干地咽口唾沫,手压着大腿吭吭喘气:“皇上让您即刻赶去正殿。”
贾钦:“……”
“您倒是快点,出大事了!”瞧贾钦不急,可急坏了奴才:“去晚皇上得生撕了咱们。”
鉴于这奴才先前来也是相同话术,咋咋唬唬的,吓得贾钦追命似的赶到…
喝了杯茶。
这回怕也是雷大雨点小。
比起相对紧张的太医院众人,贾钦表现的格外淡定:“何事如此惊慌?”
就听那奴才哎呀一声:“来不急解释了,快上路!”
见贾钦还磨蹭,一手拎过药箱子,一手牵起人就狂奔,贾钦脑跟不上反应,差点摔一跟头。
实在跑不动,朝那奴才摆摆手,硬要靠墙歇会才走,见其还催,颇不满的拧起眉头:“这次又是做甚!”
“周公子晕倒了,皇上正动怒呢。”
气得还不轻。
“您要是赶不了去正殿的路,奴才就得陪着大人赶投胎的路了。”
“?!”
周祁晕了?!
贾钦的淡定荡然无存。
贾府上下的性命与周祁安危可是挂了勾的,人要有个差池,君王生撕的哪止是他。
“周、”急得差点直呼周祁名讳,牙咬到舌头快转个弯,净怪那奴才不早说。
“太医院人多,皇上没准声张,奴才哪敢大那个嘴巴。”
“公子怎会晕倒?”
“奴才也不知。”他就看到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