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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25;一眼,又骂她句“不请自来”,不要个脸皮,得邢㑱㑱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这才顺气叫过小顺子离开。小顺子帮腔不够,路过时又呸她一声,扬说好狗不挡道,趾高气昂哼哼着走了。周祁心偏着自家人长,也权当看戏,邢㑱㑱咬牙切齿,看向周祁怨念更深:“表兄就看着你那奴才欺我?可是真把我当外人了。”
见周祁不应,嗤笑着将那贺礼拿出,当着周祁面打开,里边儿放着些胭脂水粉,再就是针线刺绣,样样分明是女儿家用的:“表兄可喜欢?”
周祁面不改色:“表妹这是何意?”
偏巧赶在这时候上门,宾客散尽不说,重点君王也不在场,邢㑱㑱挑好了时辰过来,安的什么意思,周祁摸不全,倒也不难猜想到一二。
“这些是我从京城最好的胭脂铺里搜罗来的。”想着后头要说的话,邢㑱㑱笑得极其欢快,瞧看周祁满眼讽刺:“表兄不知道?过段时日就是皇上选秀的时候,表兄何不赶紧练练手,打扮打扮,届时扮作女儿身,入了选,可不就能名正言顺进宫里当皇后。”
嘲说周祁如今离皇后也不差什么,天子一言九鼎,睡都睡了,总不能对周祁始乱终弃:“表兄相貌堂堂,涂脂抹粉必然是更惊艳,即便做不了皇后,讨个侍宠当当准跑不掉,表兄说是不是?”
又道自己一片好心,万事都替周祁想的周到,比那些个大臣亲友送的东西不知实在多少,周祁不料她女儿家的出口这般粗鄙,轻皱皱眉头:“你今日来就是为到我跟前逞口头之快?”
“你不就是皇上的帐中宠么?”
钟诚眼见形势不对,欲想将人丢出府去,被周祁抬手制止:“说完了?”
听邢㑱㑱冷哼,轻笑道:“表妹先前倒是日日涂脂抹粉,于皇上跟前搔首弄姿,皇上可是看上你了?”
“你!”邢㑱㑱被戳中痛处,以为周祁是故意暗讽她嫁给周府奴才的事儿,更恨他入骨:“你别得意!我这般田地都是你害的,若皇上知道你心肠狠毒,卑鄙害我、”
“若皇上知道我心肠狠毒,害你?”周祁禁不住打断,像是听了什么好笑的事:“若我今日要你命丧于此,便是皇上晓得与我动怒,气也只会是气我脏了手,表妹这命在皇上眼中,怕是不值什么价的。”
说罢拿起邢㑱㑱手头的胭脂瞧了瞧,冷眼将那盖子合上:“可见表妹送这些个东西不起什么用处,皇上宠不宠的,得看人。”
邢㑱㑱不妨周祁如此自信,一时找不到话嘲讽,倒是一向木讷闷言的钟诚在后头听了,没忍住笑出动静来,更闹的邢㑱㑱面色难堪。
周祁挑挑眉,扭头问钟诚:“怎么,本将说得不对?”
“没有!”被周祁警告似的扫视过来,忙止住笑,答得一个义正严辞:“主子所言极是!”
说罢看向邢㑱㑱,见她对周祁大有不敬,想到君王派自己到周祁跟前伺候的那些命嘱,也不管邢㑱㑱是个女子,丁点不客气:“皇上告诫过属下,便是与天下相论,那也是中郎将在先,江山社稷在后,胆敢有人对将军不敬,不论其地位身份,一律当诛。”
邢㑱㑱不料两个大男人合伙刁难她一介女流,指着周祁鼻子要骂,随即见钟诚拔刀要动真格,这才恨懣不平收回手,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