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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没脸道了声过奖,实在忍无可忍,手肘往某处怼了怼,得褚君陵抽口凉气才缓缓松开,一脸的挑衅。褚君陵哪想周祁胆大包天,竟敢往自己命根上招呼,气也不是,斥又不舍得斥,一时竟忘了有个反应。
待痛劲儿过去才松松神,颇有些咬牙切齿:“被宠昏头了,真当朕不会罚你?”
“皇上方才不就罚了?”
虽是没赏他棍棒,褚君陵变着法的欺他身,腰被折来叠去一阵捣,这会浑身骨头都像被碾过似的,找不准地儿的疼,比那被打得屁股开花的奴才也好不到哪儿去。
周祁翻过身趴着,浑身吃痛的皱了皱眉,难受得要散架,心说这昏君不仅罚了,罚得还不轻。
自己探手往腰后捏了捏,听出褚君陵话中带怒,知是此举冒犯过了头,轻勾勾唇,丝毫不慌。
微敞开中衣将痕迹露出,面色虚白地侧首看他:“阿陵,我疼。”
褚君陵心‘啪’地就软了,一团怒火熄得干净。
“哪疼?可要召太医过来瞧瞧?”
看出周祁是装的,还是心疼得很,赶让奴才拿了些外敷的药脂过来,瞧到他眼底不藏的狡黠,恶狠狠贴过去戳了下唇:混账玩意儿,净吃准了自己疼他!
浑身上下该涂的涂,该抹的抹,该遮的痕迹也尽遮了干净,收拾好见周祁闭眼要睡,使坏地将人晃了晃,趁周祁倒过来时错开身,等人要栽下榻才伸手揽住,一手带进怀里。
“知错了么?”
周祁挑挑眉:“臣还当皇上嫌情事中罚得不够,有意要将臣摔下榻去。”
“你便是想让心疼死朕才好。”褚君陵不悦,听周祁将床笫间的欢好称之为罚,故意拉下脸色:“朕亲自掌刑,罚中郎将整日都下不得龙榻,看中郎将下回还敢不敢再犯!”
“臣知错。”周祁唇又上扬了点,够起身到褚君陵耳边,再挑衅不过:“下回还敢。”
‘欠收拾!’
褚君陵眯了眯眼,捡起地上被剪断的腰束绑住周祁一双手腕,绕过头顶牢牢系到床梁上方,知是周祁再交不出东西,怕把人玩脱,换旁的方式将人教训了个痛快。
第109章 中郎将又在恐吓表妹
褚君陵绑住周祁挠了半个时辰的痒痒。
周祁:“……”
出宫时头发丝都是软的,马也骑不住,最后让褚君陵喊车驾抬回的府。
若非强硬要走,褚君陵起初还不肯放人,周祁生怕久待下去真得笑死在龙榻上头,虚浮双腿赶着走了。
心中决议后两个月都不再踏足养心殿半步,也不准褚君陵去府上寻他,且不说那昏君总借势将他往床上带,纵欲过度迟早得完,光挠痒痒这事…
周祁气觉头顶冒气儿,想将褚君陵一身皮挠了铺床用!
切磋也懒得再找人切磋,他这身武艺练也练不过那昏君,反而三天两头的和人比试,他没个长进,褚君陵倒是肉眼见的越发高深。
要比还得比棋。
一路闭目养神,临近府上才算养回几分力气,进府撞见邢㑱㑱正要出门,对方显然也见着了周祁,惊惧有一瞬,白着脸改走了后门。
邢㑱㑱如今怕狠了周祁,自从春闱被周祁一箭射中发髻,落了后遗症,每每再见到他,总有种命运的后颈脖被人狠狠勒住的窒息感。
加之昏迷醒来见到的第一人又是周祁,当场差点又晕过去,不仅房里没个奴才守着,周祁又像打量死物一般打量着她,邢㑱㑱当时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