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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他将周家牵扯进来。只觉心乱得很,挣开褚君陵握过来的手,心慌告了退。
褚君陵手中一空,眉头蹙了蹙,到底没喊住人,德观见此一愣,见褚君陵今日性情几变,也同周祁想的无二,只当褚君陵生了兴致,想养着那周家公子几日。
“皇上要是喜欢…不防奴才去同公子说,威逼也好利诱也好,总能得公子情愿。”
褚君陵神色一沉,寒冽看向德观,吓得那老奴才一惊,颤颤巍巍请了罪,心头又将周祁的分量加重了几分。
好在褚君陵没发作,从殿中寻了上好的金疮药,嘱奴才送去将军府,怕周祁心头惶恐,又拖奴才转告了几句安慰。
事后想及德观那番话,冷意登地上来:周祁今生是他心头血,断不是那打发娈宠的手段可折辱的,若非这老奴跟了他多年,凡事也衬心…
闭了闭眼,唤过个功高的暗卫:“去跟着周祁,往后他就是你主子。”
见暗卫要退,又吩咐到:“暂且莫让他发现,平时他喜去哪些地方,都记下来,吃食也莫落下,只一点…朕并非让你去监视于他。”
“是。”
褚君陵摆摆手,想起今日周祁那又惊又怕的模样,嘴角勾起抹笑.
“如何!”周夫人自周祁离开就心神不宁地,在府外等了许久才见人回来,怕褚君陵也将周祁发作一番,急拉着人查看:“皇帝可有为难你!可有伤到?”
周祁摇摇头,脸上闪过抹异色,没将今日之事说出,只避重就轻说了些好,周夫人之前就晓得了,先是宫里来了太医,后又是金疮药,要说褚君陵肯轻易答应,周夫人第一个不信:“你可是许了什么代价?”
“没有,大抵皇上想明白了,念及周氏忠心,不发作了。”
周夫人冷哼:“皇帝能有这好心?”
要真想通早该想通了,何故平白让周未吃顿苦头:“那皇帝真要发作我也不怕,无非就是人头落地,黄泉碧落我也陪你爹去,下辈子还进他周家的门,娘就是放心不下你,若那皇帝真念着点情谊,能让你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就是赔上周氏我也是肯的。”
“娘!”周祁最听不得这个:“我这不好好的,皇上…许是不会再为难周家。”
见周夫人疑惑不多解释,心头为着褚君陵那些话乱糟糟的,索性找着理由回了房。
褚君陵还不知未来岳母对自己意见甚大,起初犹豫着是不是要再招惹周祁,如今真见着人,却是放不开了。
围着养心殿来来回回踱步,趁夜将近,忍不住唤德观寻了身便服:“好生在殿中守着,若有人求见,就说朕歇了。”
“奴才、”德观还没应下,就见褚君陵一转眼没了影儿:“……”
褚君陵翻墙进的周府,照着前世摸索到周祁住处,见屋内灯掌着没人,四处探了探,溜上了房梁。
周祁原是心乱到府外走走,不想半路救下个女子,那女子偷着出府遇上混人,周祁出手将人救下,谁知那女子硬缠着要他送她回府,待把人送到,才晓得是礼部侍郎之女,名叫吴滢滢,她父亲又是周未同僚,这番硬留着用过晚膳才准人走。
回来去看过周未,面色好了许多,许是褚君陵赏的那药,人看着也精神几分,边让周一备好热水,进房时一顿,神色不着痕迹沉了沉。
褚君陵武功在周祁之上,要真打着细心待个把晚上,周祁倒也发现不了,坏就坏在见着周祁沉不住气,心里眼里就顾着看人,气息乱了也没注意。
尤其见周祁脱了外衫,不觉想到前世同这人肌肤之亲,喉间又干又热,猛地一记茶盖袭来,褚君陵躲闪不及,险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