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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日后那些灾祸。从这个梦境中醒来,再看真正出现在眼前的道侣,对方脸上仿佛是如出一辙的笑,却总是显得不同了。
大约是他视线里的喟叹太明显,郁青也有所感知。他原先还在讲话,慢慢又停下话音,疑惑地摸一摸自己的面颊——上面自然是没有什么东西的,光是神识就能辨认出这点,郁青却还是忍不住自己确认过,这才去问邬九思:“师尊,你怎么这么看我呀?”
邬九思想,我大约是不能问他“为什么不再叫我名字”的。有些话,他身为“长辈”可以说,郁青却不行。
再有……
“勿要这么叫我。”
他亲口对郁青说过。
那阿青呢?他是怎么想呢?
邬九思斟酌良久,又想到了自己昨夜的梦。
他在刹那间有了某种了悟。如果不是“天人感应”,还有什么原因会让自己做梦?
“阿青,”邬九思缓缓地、温柔地说,“结契礼后,你我的关系便又要有所不同了。到时候,你想叫我的名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