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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口气,还扯了下嘴角。似是自嘲,又带着浓烈的难过。
他不怪谁,本身就是他单恋,也是他自己性格不太好。
可是他真的……
祁危抬手,手覆上脖子的刹那,刺痛也传来,本来就才愈合的伤口登时又破开口子,他人也清醒了半分。
淡淡的铁锈味在城市独特的尘土中弥漫,传入他的鼻腔中,祁危也终于如梦初醒地看了眼自己指甲盖的血迹。
啊……
总不能又跟齐棹说自己被猫抓了。
还是要改掉抓脖子的习惯,下次要换个地方.
当天晚上,齐棹回到寝室时,喻好好已经到寝室了。
也只有喻好好在,因为今天还是大一的军训假期,明天才收假。
喻好好没晒黑很多,就是稍微黄了一点,他跟齐棹说:“你给我推荐的防晒真好用!难怪你总是那么白!呜呜呜棹棹,你就是我这张脸的救命恩人!”
齐棹弯眼:“好用就好。”
喻好好又说:“过三天就是公休日,我们到时候一块儿出去玩呀。”
他双手合十,眼睛亮亮的:“我们去KTV,你有空吧?”
齐棹确实有:“好。”
喻好好雀跃道:“噢耶!”
今天学生会不查寝,所以祁危和雷响没来。
但第二天复课后,祁危也没来和雷响也没来,包括复课后的第二天、第三天……
马盛说他问了,学生会有查,但是没查他们。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总是查他们被说敷衍了,所以才没有再查他们。
马盛还笑着跟喻好好说:“luck,你这魅力没有那么大嘛。”
喻好好下意识地看了齐棹一眼,见齐棹低着头戴着耳机像是在做作业,便只是瞪了马盛一眼,却没有再向之前那样多说什么了。
到公休日那天,齐棹照例早起,他看完昨天没看完的内容后就吃了早餐,等了半小时,再把药吃了。
喻好好说今天要睡个懒觉,不做游玩特种兵,所以他们下午才出去。
齐棹就独自去商业街吃了个中饭。
下午,他们一块儿坐地铁去ktv。
路上时,马盛问喻好好:“luck,你是放弃了吗?不喊祁危了?”
何夏东:“我帮你喊了雷响,让雷响问问祁危来不来。”
确实没想喊他们的喻好好:“……”
他顿了下,才说:“这不是有东哥嘛,我直接联系太直白了。”
不过他们到ktv后,喻好好唱了两首歌,雷响来了,祁危没来。
喻好好不由问了句:“祁学长又有事吗?”
雷响迅速瞥了眼齐棹:“…哦他等下就来。”
然后背过身后,连忙给祁危发消息:“速来!!!你家那位正被人包围着!!!”
他话没说错,齐棹还真的是被包围着。
喻好好爱热闹,ktv不止喊了他们寝室的人,还喊了他舞蹈系的同学,还让马盛和何夏东随便喊朋友,他说他请客。
知道齐棹是高考状元还拿了全国竞赛金奖的人不少,毕竟九港大学有拿他做宣传,大部分人对成绩好的人天生抱有好感和好奇,齐棹就免不得被问。
比如为什么没去内地读,为什么没出国……
何夏东还喊了个朋友是数学系的,他竞赛没考进国家队,但对题很感兴趣,就在问齐棹他们训练时是什么样的,正式考试有哪些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