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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是什么东西都不可以取代,甚至无论在什么东西身上都找不到一点相似性的味道。他的腺丨体因此满足,也因此战栗,更在这两种,甚至是更复杂的情绪交织拉扯折磨中反而在这一刻诞生了恐慌。祁危的声音轻轻的,还带着恍惚感。
猫好人好一切安好。
就是他真的很想齐棹。
这话祁危只能说前半句给齐棹听,后半句说给自己心里听。
他们走了一段路后,又默契地说了分别。
祁危当然有很多话想说,但没有一个字是有资格跟齐棹说的。
想让他注意休息,想让他不要太累,想让他如果觉得疲惫就跟他说,他不是利益关系内的人,他不需要他成为谁做到什么,他不会告诉别人,无所不能的小齐总不是超人这个秘密。
可他没有办法跟齐棹说。
但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到什么时候。
那些话无数次就在嗓子眼打转,甚至都到了嘴边,也只能咬着舌尖吞下。
不能跟齐棹说。
说了…他们恐怕连朋友都做不成。
可他到底什么时候能跟齐棹说呢?
祁危发现,和齐棹相处的日子越多,他的勇气就变得越少。
因为他是既不满足于现状,又怕现状被打破.
晚饭的时候,祁危是和学生会的人一块吃的,学校要开秋冬校运会,这顿饭既是讨论正事,也算是劳累前的酬劳。
祁危到底是学生会的,不可避免要参加。
他们选在学校外的一家小餐厅,坐在靠橱窗的位置,祁危懒散地低着眼,有一嘴没一嘴的听着,视线却散落在了外面。
就在斜对面正好有一家网吧,外面有一个不小的屏幕在放比赛,是网吧里组织的比赛,很是热闹。
祁危盯着看了会儿,视线里又突然撞进个他再熟悉不过的身影。
他眼睫稍动。
是齐棹。
而齐棹停在了网吧屏幕前面不远处,在人群外面,站在了一个女生跟前。
这个距离,祁危的视力足够好,看得清他面上的表情,他有点无奈。
女生转过身看着他,笑得十分灿烂,说了什么祁危就不知道了,毕竟他不会读唇语。
但他看见齐棹点了下头,然后他们就并肩走在了一起。
“……”
祁危无意识地咬紧了牙关。
他知道那是谁。
梁家和余家的关系最是要好,梁明丨慧的名字甚至都和余家这一代是对着来的,都是“明”字辈,他也知道梁明丨慧和齐棹从小就认识。
他还知道梁明丨慧喜欢齐棹。
祁危攥紧了拳头。
余家定下来了吗?
齐棹的联姻对象。
祁危无声地呼出口气,眉眼压下去,像是将要落下暴风雨的阴云,冷戾得厉害。
坐在他身边的雷响碰碰他,示意他部长刚点了他的名。
但祁危实在无心周旋,他站起身,道了声抱歉,就直接离开了席位。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跟上齐棹,想知道他们到底要去哪、去干嘛。
可才出了店门,祁危又停住了脚步。
他很清楚自己骨子里一直压抑、藏着什么。
要是真追上去,他肯定会冲到齐棹面前去。
那样太难看了。
还会提前引起余家注意。
祁危靠着墙蹲下身,又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