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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王爷的利益纠葛很深,如今蜀中有一半是我的势力,不是说断就能断的。”徐复祯听他乍然提起成王,有些失落地想:梦果然都是相反的。
她嗔了他一眼:“那你又何必问我肯不肯嫁,倒好像是我理亏一样。就算我肯嫁,你也娶不了,咱们谁也别说谁。”
“谁说我娶不了?我昨夜一宿没睡,做了个决定。”霍巡道,“倘若你肯现在就嫁给我,那我就舍掉蜀中的一切到你身边去。你堂堂徐尚宫,一手握着皇上,一手握着河东,总不至于沦为没有名姓的霍太太吧?”
徐复祯大吃一惊。
成王的大本营在蜀中,蜀中又临着西羌,虽然不像河东一样缓冲着北狄和京畿那般的险要,然而蜀中有三座大铁矿,每年几乎半数的军备武器出自蜀中铁矿,因此西川路更是兵家必争之地。
他肯为了她放弃蜀中的一切?那可是他这几年的心血啊。
她的心又重新暖了起来,可还是不愿意松口,极尽温柔地说道:“那我不嫁你,你就不能为我撇开蜀中的人事么?”
他斜眼乜她:“那自然是不能。万一我撇下了,你又跟三年前一样,一声不吭地把我甩了怎么办?我不做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事。”
徐复祯郁闷极了。自古以来都是女人求一纸婚书的保障,怎么到他们这里,婚姻于他是保障,于她倒成了阻碍?
她凑上前去噙住他的唇。
他冷不防被她一亲,先是一怔,却又下意识地回应起来。
他可比她有技巧多了,还总是想把他的气息渡进她的唇齿中。她一般会抵抗一下,用贝齿咬他的舌尖。可每次亲到后面她就浑身酥软,只有任他摆布的份了。
她这一次连抵抗都不抵抗了,任由他尽情地撷取缠绵。
徐复祯悄悄睁眼望他,见他半闭着眼睛,眉心微凝,浓长的睫毛翕动着,神色间已有了几分绮意。
她一手抚上他硬直的下颌线,可以感受到喉结滚动带来的余震。她心中想着沈芙容的话,鼓起勇气伸出另一只手往他身下探去——
他几乎是浑身一震,立刻扣住了她那只不安分的手,哑着声音道:“你干什么?”
徐复祯没想到他反应那么大,忙松开了手,可那奇异的触感还萦绕在她的掌心里。
她红着脸道:“我听人家说,我们这样的时候,你那里会、会很难受,是真的吗?”
他那双乌浓的眼眸里还有未散尽的迷离,玉璧般的面颊却多了几分薄红。
“别乱摸。”他的嗓音还有些低哑。末了,似是觉得语气过于冷硬怕吓到她,又解释道:“本来不难受,被你一摸就难受了。”
徐复祯有些迷惑,沈芙容不是跟她说摸了可以纾解吗,怎么会更难受了呢?
她顿时赧然:“那、那怎么办?”
他一只手扣着她半边脸颊,在她耳边低声道:“那就管好你的小手,戒掉乱摸的毛病。”
“可是,”徐复祯咬着唇,“我就是想乱摸怎么办?”
霍巡失笑,有意把她推远了一点,带着点咬牙道:“是不是你表姐跟你说的这些?她是成了婚的,跟你不同,你别听她的话。”
徐复祯非要坐得离他更近:“我不小了,不是那种会被人三言两语忽悠的小孩了。”
她鼓起勇气道:“因为我也想、也想得到你,所以才愿意听她说那些话。难道你就不想跟我再进一步么?”
“怎么进?”他无奈,“你又不肯嫁给我。”
“虽然我很讨厌周遨,可是他有一句话说得真不错。”她循循善诱,“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