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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泠闻言有些失望。
别的事她大抵还算了解闻野,可闻野喜欢怎样的女子她却是一点头绪也没有。
眼看江州越来越近,她却没法精准对症下药,实在令人头大。
正烦闷着,六子又忽的起劲道:“不过这事我们不知,有个人一定知道。”
阿毛也顿时反应过来,一拍桌,欣喜道:“对啊,这事陈军医定是最清楚了,将军与陈军医打小就相识,没人比他更了解将军了。”
“不过以陈军医的性子,也会如别的兄弟一样整日没事关注将军喜欢怎样的女子这等世俗小事吗?”
“这可说不好,谁知陈军医私底下和将军都聊些什么,人都是有七情六欲的,况且将军今年已是二十有五,即使从不近女色,也绝对早开过窍了,陈军医即使没有刻意问过,但肯定多少也知晓些内幕的。”
桑泠听得愣愣的,这两人却是越说越起劲。
“等等,你们说的这个陈军医是……”
是她知道的那个吗?
桑泠忽的心口一紧。
思绪还未往下蔓延,六子顿时眼睛一亮:“说曹操曹操到!陈军医他们到了!”
桑泠赫然转头,却只在客栈门前瞧见一匹黑色的骏马,骑马人的上半身被客栈牌匾遮挡住,并不能看清来人的模样。
而六子是根据马旁几名随行士兵认出了同伴。
桑泠心跳猛然漏跳了一拍,眸光一颤,提着裙摆起身就快步跑了去。
阿毛吓了一跳,忙呼唤道:“诶,桑姑娘,你去哪儿!”
六子也惊愣疑惑:“不至于这么着急问吧。”
桑泠三步并做两步,直至当真跨出客栈门槛。
午时的日光明亮耀眼,将马背上男子的面容清晰映入了桑泠眼中。
真的是他!
桑泠眸光颤动,迎着耀眼的光直勾勾地看着他。
陈颂知。
六子阿毛口中的那位陈军医。
上辈子,他自称自己是闻野的部下,在那间破旧的平房中找到了她。
他将她带回将军府医治,在她生命最后的那一年,极力缓解她的痛苦,拼尽全力延续她的生命。
桑泠不知他所做这一切是出于闻野生前的交代,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但若不是因为陈颂知,或许她死得更早过程更为痛苦,甚至死后独自一人在那小平房里,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
陈颂知那张清冷的面容出现在眼前,好像一下便将桑泠又带回了上辈子最为艰苦的那一年。
思绪飘远,目光发怔,一时间竟就这样看出了神,即使此举唐突她也浑然不觉。
不远处,前去城镇办事顺便接到陈颂知的闻野套好马阔步走来。
还未走近,便在客栈门口见到了桑泠纤细的身影。
她怔神站在门前,旁若无人地仰望着与他同行先到的陈颂知。
陈颂知被桑泠这般突兀的眼神看得不明所以,仅垂眸与她对视一瞬,很快便转回头询问般地看向闻野。
闻野剑眉微蹙,压根没搭理陈颂知,只眸光晦暗不明地紧盯着桑泠。
她仍旧没有移开眼,甚至没注意到周围旁人经过。
半晌,闻野薄唇微动,出声唤道:“桑姑娘。”
他站得不远,仅是十来步的距离,就连客栈门前路过的旅人都闻声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
可桑泠仍是毫无反应。
陈颂知也不知眼下是何情况,身子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