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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机会,定是满心满眼都惦记着皇上,哪会奔着臣。”褚君陵照样不放心,太傅那头又不能不理,无法,只能令胥春和钟诚将在场人盯紧些:“旦有反常即刻来禀朕。”
再叫周祁也自觉点,走时仍是想不过,刚出门又调头回来:“还是换身简单些的装扮?”
周祁:“……”.
装扮最终没换。
褚君陵嘴上说,亦知周祁脸摆在那,打扮成叫花子也好看,又不忍将其脸遮上,还是周祁受不了他,装得不高兴催人离开,昏君走后也嫌这身太过招摇,将多余配饰尽摘去,等见各宫真如所料。
妃嫔各个精心打扮,却看君王不在,脸上纷纷难藏失望。
到行礼时,周祁是男子称不得娘娘,只唤皇后又差规矩,为难之际,方听胥春奉圣上口谕,让各宫往后尊周祁为君后。
“臣(嫔)妾拜见君后,君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都起来吧,今日只当是走个过场,诸位不必拘谨。”赐座令奴才看了茶,又照流程训话,勤谨奉上与延后嗣做样子讲过,教导完再施各宫赏赐:“不知大家喜好,本、”周祁实在说不出那自称,语稍卡顿,决计学昏君失回体统:“我令人各式挑了些,望合诸位心意。”
等众人谢过恩,紧就各自沉默。
妃嫔既未如预期见得君王,更不敢打探君王下落,这会心失落着,远无意聊其他。
有意的或顾男女之防,或摸不清周祁性情,再是望其端挺首颈坐在上位,脸色不带笑,错觉他难相处,遂怕惹及周祁遭殃,尽不敢开话茬。
周祁则是处在女人堆里尴尬,加之颈伤断续作痛,既不敢有大动作,久挺着更酸软,为此同样是没心情。
再静坐会欲让解散,言殊这时候站出来,撩裙摆一拜:“嫔妾有事请君后做主!”
童昭仪瞬紧张。
幸而言殊没蠢的告状,只说想迁至荣贵人宫中,好与她有照应。
周祁遂问荣贵人意见。
荣贵人为明哲保身,婉言谢绝。
“姨母?!”言殊难以置信:“您尚在病中,侄女岂可不孝敬?”
遭荣贵人当众训诲:“你我同为皇上妃嫔,何能再以姨甥论关系!往时任性就罢,既入后宫,便该遵承君后教导,事事以皇上为重,早为皇室开枝散叶!”
再向周祁道身体无大碍,无须专人陪侍。
“也罢。”周祁无意多掺合,且看荣贵人确实不愿,便让言殊仍留在童昭仪宫中,或是去请君王意见:“我与童昭仪先时见过,她性情温善,必不会亏待你。”
童昭仪忙应和。
忍喜回过周祁,本打算往后对言殊稍客气,却看她仍旧求去别处,丝毫不给面子,心怕影响到周祁对自己的印象,当众更难下台,冷凝向言殊假笑道:“怎的?来本宫宫中委屈言才人了?”
言殊听她话藏威胁,直接瞪视回去。
‘荣氏嫉恨她入宫争宠,竟不顾惜亲情,周祁更知她难见到圣上,偏以此做推脱,还有童氏!‘认定几人是看君王对她有过特殊,心存威胁,联起手要整她:‘更说不准,将她分去童氏宫中便是周祁的意思。’
想罢自觉真相,心将几人都记怪上。
又看君王不在,不再藏着脾气,先将童昭仪怼回去,紧再将其昨夜欲对她用私刑之事抖出,想问周祁管是不管,却先见奴才帮他按肩,还问他酸痛有没有好些,当即想偏。
误当其是侍寝遭的,更算着周祁既不容她,退让只会有受不完的欺负,倒不如赌一赌,干脆闹大到君王那儿,博个绝境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