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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叫岳母叫什么?”
闻周祁让该称呼什么就称什么,挑眉‘哦’了一声:“贵君之意,朕该随贵君也唤声娘?”
“……”
望人无语还想逗他,敏觉背后有双眼睛,褚君陵一回头,恰将慌躲回墙后那人瞧到。
对面也不料他突然转身,藏着不敢动,过会不见人搜过来,当没被发现,秉着呼吸又偷看去,哪知正对上君王视线,一屁股栽在地。
’这狗奴才。‘
瞧吓得人仓惶逃窜,褚君陵眼微抬,暂且不打算管。
“又做什么。”
周祁望他停下,当是昏君又戏耍他,本不欲理会,奈何手遭对方牵着,甩也甩不开,褚君陵一收脚,便使得他也没法儿走。
又是有下人在,周祁羞愤不过,颇有些恼:“你走是不走?”
眸瞪过去,却见昏君回首望着某处,神色还似玩味。
“怎么?”顺褚君陵目光望去,但不见有什么:“暗处有人?”
“没事。”褚君陵回过身,笑不达眼底:“先回房。”
被周祁问在看什么,话斟了斟,故意吊他胃口:“没什么,见着只臭老鼠。”
周祁自然不信。
“那就是耗子?”褚君陵眨眨眼,显得一脸无辜:“许是朕看错了。”
“皇上当臣是傻子?”
“朕哪敢。”哄人回房,却看周祁停着没反应,轻拉拉他被握着的手:“走了,傻子。”
得周祁飕飕一记眼刀。
“皇上方才看见了什么?”
褚君陵偏不说:“腿站着不软?”
“皇上看见了什么?”
“先回房。”
周祁稳站不动。
“真不走?”
“皇上看见了什么。”
得!
褚君陵也不同他犟,问最后遍仍见周祁是那一句,将人打横抱起,依照前世记忆往住处去。
却想上一世总来这地方,与人床笫之欢无数,亲热都不知多少回了,竟也没发现房中还藏了东西。
‘藏得倒是好。’
不满其瞒得紧,心哼一声,到住处后把人放下,又遣退下人将门锁了,眼望周祁浑身警惕,朝他道句莫名的话:“贵君所作所为,朕可都记着呢。”
便是等周祁记忆恢复与人算前世旧账的事。
想他记忆虽是不全,好歹晓得有这回事,梦不梦地不论,光凭今日有正好的机会,该讨的得讨了。
逼问再三没使人招认,反被当成有病瞧着,褚君陵颇不悦,看周祁往座位上坐,连人带椅拖到身前,好一阵厮磨:“若从房中搜出有关朕的东西,朕治你个欺君之罪。”
周祁只觉得这场面熟悉,像前两日昏君给他看的那话本子里的剧情,心刚起疑,果真见褚君陵欺压上来,照戏本所写拿膝盖将他双腿撑开,手缓缓往他下衣中探。
“……”
“坦白从宽。”褚君陵故作凶狠,将人整个圈到身下,又抓着周祁腿抬了抬,一派荒淫无道的昏样:“再不招休怪朕不客气。”
‘这昏君。‘
玩还是做皇帝的会玩,周祁气得想笑,倒不曾想褚君陵前两日给他看那话本是为留待今日实践。
顺势想到后续剧情,往下演即是昏君将他腰封解了,连同双臂绑到椅后,再迫使他衣襟大开,挑弄阵羞耻处,前戏做够,紧就是那档子事情
’昏君肾伤未愈,虽行不得淫事,却有的是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