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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后之日,敢勾引到我卢家人头上,自找死路。”卢锦意再蠢也是她卢家的人,她或用或弃都是应当,周祁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沾她卢氏的边儿。
“妄想靠卢锦意偷生,那贱奴便是不该死也得死!”
渠苏倒是冷静:“此事不像周祁主动,该是堂小姐暗许芳心,自个入的幕。”
“本宫管他是不是主动。”
…
到时不等奴才通传,擅闯进殿,却不见人影子:“皇上在何处?”
养心殿的奴才瞧她心情不好,恐受殃及只盼着人早点离开:“皇上陪公子到御花园消食去了,刚走不到一会。”
“狐媚子!”
卢贵妃气冲冲来又气冲冲走,到御花园果真见二人共身一处,周祁轻靠在君王怀抱,手头拿着盛饵料的食壶,不时往塘中撒上一点,惹得鱼群争相吃抢,溅起阵阵水花。
圣上手还揽在周祁肩头,与其有说有笑,亲昵得刺眼。
“皇上!”卢贵妃心酸得紧,意图过去拨开二人,却遭奴才阻拦,只得眼含嫉妒止步,守礼问君王安:“臣妾见过皇上,皇上万福。”
褚君陵温情被扰,见得来人稍愣了愣,语气压不住的不悦:“你来做甚!”
近乎质问的话叫卢贵妃也一愣,继而神色委屈,看褚君陵的眼神似是看的个负心汉:“皇上可是厌了臣妾,多看眼都不愿?!”
反问君王是否记得所承誓言,使得褚君陵心虚将周祁又搂紧点,让她有事道事,莫扯这些无关。
“皇上就这般不耐烦?”
“无事便回宫去待着。”
“皇上?!”卢蕴贞难置信,但看褚君陵动真格,咬牙忍住心中难过,直指向周祁道:“臣妾要告发周祁秽乱宫闱,引诱臣妾小妹。”
此话一出,果然见君王变了脸色,连揽着周祁的手也收回:“何时的事?”
“正是今早!”
以为他真信周祁欲与外人有染,将此事情添了味儿的讲道,褚君陵原是当乐子听,故作的沉色,却听到那女子觊觎周祁不算,还想央求自个赐人,这会假怒成真怒,倒也确信今早犯到周祁头上那个真是卢家的人。
卢贵妃不觉,话还继续,末要褚君陵将人论以宫规处置,罚周祁做太监。
周祁始终不发一言,恍若事外,被问对此有否辩解,默然瞧卢贵妃瞬息,又回眸望褚君陵,就算回复。
褚君陵当即领会:“此事朕自有决断,来人,送贵妃回宫。”
这便是要不了了之。
卢贵妃不依,偏要讨得所谓公道,眼看周祁也不高兴,褚君陵心喊句‘完’,方知今早人算白哄。
而今又不到拿卢氏开刀的时候,为免忍无可忍将人拍死,招过侍卫强拉人离开。
“皇上是要包庇周祁?!”
褚君陵只说事未查明,不可凭其一面之词。
“皇上不信臣妾?”怀疑是不是今日换改了天,不若怎么都向着周祁,她那蠢妹妹是,圣上更是,卢贵妃不能接受:“皇上不处置周祁,究竟是因着不明真相,还是您对这奴才动了真情?皇上莫忘了,他不过是臣妾的替、”
“放肆!”
褚君陵这会真有些急,晓得卢蕴贞要闹什么事,紧赶在后头个字出口前将人喝止:“朕看你今日是昏了头了!”
遭此一吼,又撞上君王冷冽目光,卢贵妃这也清醒过来,后知险些说漏了嘴,讪讪不敢再语。
被送离前惊魂未定瞥向周祁,本是为看他是否起疑,却巧与之四目相对,周祁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