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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口畅通,这会倒是说得出话了,来回却是那句。“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褚君陵低头把玩着鞶封上系地与周祁成对儿的玉佩:“继续。”
那奴才下句饶没喊出,头遭暴力按回地面,溲液脏物糊了满脸。
“还没干净?”
久不见好,褚君陵等得颈酸,不耐烦地催促。
半晌闻狱卒道舔完,举目一睹,嫌恶见得两脸污秽:“皮不要便剥了。”
两奴才遭刀抵上脸,下身又湿。
幸而君王仅是吓唬,审清昔日暗使在周祁身上的龌龊手段,挨个赶着时辰奉还,刑后瞧净要死不活,嗤啧扫兴:“都想看周祁疯病发作是什么样?”
周祁是没命见,他为这事气得近疯,倒是能成全。
“死罪偷生不够,还敢犯到朕眼前,顶好的本事。”
纠清相关涉案人等,下令尽斩,再才轮到两个奴才。
细算今日辱周祁的污言秽语,从熔炉中取柄烧红的烙铁,转看两人眼招子翻白,懒顾真晕还是假,任意挑个。铁烫上嘴,即见那奴才剧烈抽搐,一声凄厉破喉,再度不省人事。
到另外个。
觉知此刑过猛,换把长剑,一举刺穿膝盖。
治得那奴才眼翻回来,剧痛之下嗅到股肉香,顺味探去,卒见同伙满嘴焦糊,熟血烂肉裹着两排黄黑牙齿,惊叫连连,吓得差点又厥过去。
“皇上饶命!奴才该死!皇上饶命!”
“晓得该死还敢喊饶?”剑拔出肉,瞥人痛得满地打滚,一脚碾上膝骨伤处,禁绝其动弹,后拿剑尖儿将那奴才哭擤出的鼻涕泡戳破,烦说上头血脏,横将剑刃抵至嘴前:“舔。”
“嗻嗻”
怕也落得赤铁封口的下场,闻令张惶抻舌舔舐,君王似得了乐,往唇舌划出道道血痕,痛使奴才身起痉挛却无从躲,亦无胆往回缩,只能任口水落个满地。
实在痛得难忍,生声呜咽,紧遭君王剑捅进嘴,时轻时重的搅和。再往里些刺中舌弓,就见那奴才浑身僵直,随即拼死挣扎起来:“皇*,*饶!”
“狗叫什么!”
褚君陵险些被撞,极不悦避开身,让狱卒将人以杀猪的方式按住四肢,割去弓肉,恫吓那奴才整块吞下。
估摸药该煎好,意犹未尽踢了踢人:“蠢货,嘴也管不住?”
一句“地脏”如催命符,惊得那奴才弹起身,拖动废腿舔流落的血和唾液,撅着屁股满地爬的模样,倒真像极条狗。
褚君陵得趣,命人“汪汪”叫唤两声,举剑托住他下巴:“想活命?”
就听那奴才叫唤得更卖力。
“学的倒是快。”
“汪汪!”
褚君陵挑挑眉,见他脸往剑身上蹭,轻拍拍狗头作奖励,又见在场的憋笑憋得难受,有意道:“都不笑?等着朕打头?”
哄笑四起,却瞧当事者一点屈辱不觉得,兴缺将剑扔过,给那奴才两个选择。
要嚒赤贡热油选样灌嘴,死不成则留他条命。
要嚒提剑将烂嘴的那个舌头割断,打生吃了。
自身性命与外人舌头,当然是命重,奴才忙选后者。
抖着手将同伙的牙齿扳开,欲将其舌连根扯出,不奈太滑溜,手抓几回都捏不住,又接连试过好些法子,均已失败告终。
眼望君王耐心无多,心一横,连将下颌狠力切下,血溅花眼顾不及擦,待将舌头整段割掉,急塞进嘴,连哽带呕嚼进肚,吐舌哈气叫唤两声,大张开嘴给君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