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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知要如何开口。“直言便是。”周未想得简单,道好过误会越积越深,日久难以澄清:“皇上总不会凭句询问就怪罪。”
吴傛瞟他一眼,一脸愁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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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不管,中宫主权本就是皇上许给臣妾的,您让静妃平坐,倒不知将臣妾置于何地。”
卢贵妃脑子突然好使,使得糊弄不住的褚君陵些许恼火:“贞贞是疑心朕的情意?”
“皇上之为,何不是将属于臣妾的宠爱分与外人。”
权遭瓜分,卢蕴贞这会愤懑得很,哪是三言两语所能迷惑:“皇上莫不是遭静妃那假清高的姿态勾了魂,厌倦臣妾,意欲让其取而代之。”
周祁已然被打回原形,替身失宠,谁知后头会不会轮到她这个正主。
说到难过处,连看褚君陵的眼神都幽怨。
“爱妃眼中,朕便是朝秦暮楚之人?”
“臣妾不敢。”
听君王口气似是不悦,心慌了慌,骄横劲儿实相收敛几分,只敢小声嘀咕:“臣妾不过是说的实话,皇上既是属意静妃,倒不如直接废了臣妾,给您的新后腾位置、”
“放肆!”褚君陵一拍桌,吓得卢贵妃当场噤声:“还没当上皇后呢,就敢给朕摆中宫的架子,嫌朕待你宽宏过头了?”
褚君陵耐心耗尽,瞧其这不肯那不依,好说不成直拿威压:“你可知朕为何要罚周祁?”
卢蕴贞怵地摆首,就看君王绕过御案,几步站到自己身前。
“朕即是为让他知道,圣宠并非免死金牌,更不是哪个与朕恣肆的屏障。”手落上卢蕴贞肩头,不轻不重一捏:“爱妃可懂朕意?“
“臣妾懂的!”忙不迭点头,谨观君王虽是笑着,眸却透着冷意,身不自觉打个轻颤,即又绷紧,仿若架在肩头的是把刀子:“臣妾失言,请皇上恕罪。”
“贞贞乃朕所爱,更是朕认定的皇后,待遇自然不同外人。”作势要揽卢蕴贞腰身,瞥其下意识的瑟缩,装得没察觉:“任性点无妨,一回两回朕能惯着,多了就没意思。”
卢蕴贞自是晓得‘没意思’是指哪个意思,连连回道明白,来时恨不得黏在君王身上,这会却想往远了躲,觉腰上的力道加重,又是一颤。
“吓着了?”
卢蕴贞紧摇头,实则心怕的要死。
幸得褚君陵也不是真想有肢体接触,见达警慑目的,遂收回手,问卢贵妃自个为何要动怒。
“臣妾”卢蕴贞脑速飞转,从所犯错处中挑了个最轻的:“臣妾不该同皇上置气。”
“连朕气的什么都不晓得,还有脸问朕要凤印?!”褚君陵逮着斥人机会,直呼其蠢:“朕此回罚周祁,便是为你早日位及人前,你倒聪明,唯恐这皇后当得早了!”
“臣妾不是、”
“还敢狡辩!”
卢蕴贞没得开口机会,只能住嘴。
“莫当朕不知是你那好父亲搞的鬼!你爹脑子不清受人串掇,你也跟着糊涂?”
“臣妾知错。”
见君王如此气大,也不敢再提凤印的事,乃甚埋怨起卢景华:都怪她爹爹,谋士说什么都信,外人哪是见得自家好的。
再听君王苦心为自己打算,被褚君陵枣混着巴掌洗阵恼,感动大过于惧,试探握他的手:“臣妾不该如此莽撞,皇上便原谅臣妾这回。”
见没被甩开胆又大点,抱住他胳膊轻晃了晃,而后偎进君王怀中:“ 皇上莫生臣妾气了?”
褚君陵装得气消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