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0-260(14/54)
先浅尝尝,小心烫。”周祁眉蹙得更紧,有点怀疑这人是故意的:“奴真吃不下了。”
“朕知道。”褚君陵颔颔首,看他不肯接,拿调羹轻手搅晃几圈,试过温度作势要喂,有理有据道:“这是喝的,不占胃。”
周祁:“……”
“真想让朕喂你?”
紧就见人一手端过,仰头一饮而尽。
褚君陵暗生好笑,眼望周祁喉结滚动,视线跟着移到腹部,见他只手贴在腹上,肚子微微鼓起,思维发散,不住忆起前世李老头送周祁生子药的事
沈寰近来行事恣意,越发没个规矩,褚君陵已隐生有将这目无个主子的暗卫折去的念头,也就顾他是皇室血脉,有延子嗣之用。
原计划照上一世来,这暗卫既又与那倌奴扯上关系,仍给他两个选择,若二人照前世发展勾搭到一处,药还由那倌奴来吞,没生情就更好。
另择个品性姿色皆算端正、亦无身世背景的的女子,许其些好处,把人扔给沈寰,怀上种即养进宫段时日,待那孩子出世,是女孩则随其生母一并赐还给沈寰,再接着生,何时有男嗣,即过继到周祁膝下。
对于景南,褚君陵打心底瞧不上这娼门奴才,前世若非周祁帮劝,他压根没做让那倌奴肚子里落种的打算。
后头为解释子嗣来历,更给自个扣了顶酒后乱性的帽子,对外称那孩子是夜里喝蒙头,将个宫女当成周祁给睡了才埋下的种。
恰逢当夜皇后回了‘娘家’,人不在宫里,没管住皇帝下半身风流。
褚君陵为此,挨了周夫人明里暗里不少讽,还被朝臣拿作违誓的证据,谏劾君王重纳后宫,理由是皇帝不忠的名头已经背了,不如就贯彻到底,皇后心痛一回是痛,痛得多了习惯成自然,自然就不痛。
自家皇后受渎,怒得褚君陵要那些人脑袋,下令时被周祁拦住,顺出了个损招。
先将朝中谏言设后宫的大臣罗列成单,按其活跃程度,各往其府送一至十个侍妾不等,此举见效甚快,侍妾是当日傍晚送的,大臣是翌日早朝改的口。
事虽化解,为个子嗣问题,褚君陵对不起周祁的事变相坐实,含了辈子冤屈,可谓辛酸。
若是此世周祁能生…
周祁瞥褚君陵这会又直勾勾盯着自己肚子,目忒幽深,准是没憋好事,局促该不该问,不备让其拉过手掌相扣,不过脑问:“如有可能,你可愿为朕孕育子嗣?”
“?”
“…”
“!”
周祁思绪几转,还当是自己听错了,先懵后惑,继而错愕不已,似让此等惊世骇俗之言吓到,意图从昏君脸上找出丝戏弄,却见其神情尤为认真,于是错愕更甚:“皇上要奴生子?”
这昏君怕不是得了失心疯。
一旁伺候的德观和其余奴才同样震惊。
尤其是德观,猛地听这话,差点惊掉下巴:’皇上莫非是因身疾之事,欲难疏解,进而憋坏了脑子?或又为此心生扭曲,担忧雄风终身不振,方才着急想有个后?‘
可这这、这等事是后宫妃嫔该尽的本分,周祁再于圣上膝下讨生,始终是个男人,肚中哪里揣得了龙种。
’这不是病急乱投医嚒。‘
褚君陵尤不觉,尚沉浸在遐想之中:“朕是说如果,若你能怀上与朕的骨肉,你可愿意?”
却看周祁脸色一白:“奴再雌伏于皇上,确也是男儿身,皇上嫌奴这具身子无用,打杀便是,何必做此羞辱。”
“朕不是这意思。”
思绪让其愤声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