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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改砍他的,醉酒又生癔症,把褚君陵折腾得不轻。稍不注意人就滚到地上,又跪又磕的,非要褚君陵把头还给他。
“没杀没杀,朕净吓你的。”抱回榻上,周祁又跪起身,头看没撞处就往床延上撞,被君王托住额,当其是不满意自己表现,愣有须臾,头叩得更重。
褚君陵瞧他停住动作,一时轻心,掌心夹在周祁额头与床延中间,猛地被他使蛮劲狠叩,手没托得住,重砸下去,直将掌背骨节撞得青红。
看人还想再来,抱也不让抱,额头在地上已经磕出个包,怕他再伤着自己,只能狠心揪住脖子,拿床褥塞到周祁身下,摁住人趴着不许他动。
“你爹娘尽活着,莫闹了。”
周祁脖被锁住,艰难地扭头看向君王,满脸摆着‘不信’。
“不信朕稍后传他二人进宫,这总行了?”
道是人再自残,真把周未夫妇二人砍了,就看周祁头转回去,趴在榻上温顺不动。
试着松开点力道,不见其再有过激行为,心疼把人捞起身来:“方才埋汰朕不是挺大胆的,这又一点不经吓?”
近一两月清醒着的时候,褚君陵稍拿事作吓唬,周祁已然不现怕,便是有不安的情绪,近来病况稳定,亦没发过癔症。
眼下人又一身醉态,方才他脸沉成那样,都不见这混账畏惧,可见是真喝懵了神。
褚君陵便是知他脑中空无,当人傻的,话皆未经熟虑,哪料这随口两三字,竟把人疯病给逼出来了,也是要命。
“皇上真没杀奴爹娘?”
“朕现在就着人去喊?”
周祁却摇头:“奴信皇上。”
‘你信个*。’褚君陵身心俱疲,这会可不敢再刺激他:“午膳想吃什么,朕传人去备。”
“听皇上的。”后知后觉额头痛,抬手碰到个鼓包,轻轻‘嘶’声:“奴额上怎么有个包?”
说罢,目光略怀疑的盯着褚君陵看。
褚君陵:“……”
“朕知错了。”气闷认下又一桩冤事,周祁疯得突然,醒得更突然,瞧他丁点不记得伤是怎么来的,却还选择性的不忘过问周未夫妇,生疑得很:“你这病倒是会掐时间。”
“奴又犯疯病了?”
静待君王讲完经过,带醉换好跪姿:“奴知错。”
褚君陵哪敢真怪他,怕周祁再同自个闹上一回,心瘁捏捏鼻梁:“跪着不嫌腿麻?”
“皇上说的。”
“嗯?”褚君陵纳闷,误认为周祁还想再冤枉他,想是事不过三,这回如何也不能认:“朕说什么了?”
“皇上说过,若奴跪得好,有个正经奴样,则让奴和周氏少遭受些罪。”
“朕何曾说过这话、”褚君陵想起来了,又是头一世做的孽。
这话确实不冤枉他,得认。
再被周祁眼雾蒙蒙的望着,眸如两泊水汪,瞧着委屈极了。
鼻息一热,悄侧开身伸手探探,见没发生什么落鼻血的丢脸事,又转回身去:“是朕的错。”
自知前时过分,温声哄人起来:“往后定不会如此了,朕去吩咐午膳,你好好坐着,累就睡会?”
受其温柔蛊诱,周祁乖顺趟下,待褚君陵盖好被褥,合眸低呓:“是梦里的皇上嚒。”
褚君陵举措微顿,见他额头包还鼓着,帮着敷了些消肿的药。
后瞧周祁觉痛轻皱眉头,头微微往左右躲,哄着给人吹了会,待其呼吸匀浅,眉目缓缓舒展开来,轻抚周祁侧脸,歉疚应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