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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信:“忘做还是忘放去哪了?”“都忘了。”
“行行!忘了就忘了。”瞧周祁又一副难受模样,联想自个翻个面都费力,生怕他失智挣下榻去:“朕这两日难得动身,你留在偏殿陪朕,还是回正殿去歇?”
周祁眉目低垂:“奴笨手笨脚,恐会惹重皇上伤势。”
许是怕君王硬留自己下来,将起夜易发踩踏、致使君王命危的借口都搬出来了,褚君陵冷哼:“踩朕一脚朕就得没命?祁儿大可拒绝的再明显些。”
周祁眸垂得更低:“奴想回正殿歇。”
“…”
“你还真敢拒绝。”
褚君陵气得想将人就地办了,架不住自个和周祁两个人身体都不允许,怒得只能再掌回嘴。
周祁轻喘些会儿,过纵的亲热将心中抵触又激起来,比真挨掌责还难受,瞒住异样要跪身求退,被褚君陵一把按耐住:“急这会做什么,朕抱够自是会放你走。”
“奴身乏。”
“乏了便睡,总不是要朕拍着背哄?”
好不孟浪的话,知褚君陵坏心调戏,越应他的声这人就越起劲儿,懑道被抱坐着睡不着,想躺下身。
褚君陵依言让开个位置,就听周祁另找借口:“奴想净手。”
“周祁。”褚君陵摆脸子,假装不痛快:“你就这般想远离朕?”
“奴不敢。”
“这又是不敢了?”
周祁望他片刻,故意呛气儿:“奴惶恐。”
“…”
果真见褚君陵吃瘪,半晌烦地喊自己滚。
“奴告退。”
刚下榻则被叫住,周祁心一紧,当君王后悔又想将自己拽回榻上,稍退得远点:“皇上还有何吩咐?”
褚君陵将他的小动作收入眼底,笑意岌危,要吩咐地就多:“今日就罢,打明日起至朕回正殿,三餐需来偏殿陪朕一道,另,每日至少得抽三个时辰来陪朕,可听清了?”
“奴遵令。”
“再有,”让周祁莫急着走,容他再想想,想是近来负伤无心朝政,周祁陪着的时候还能消遣消遣周祁,不在可就无聊,眼瞥某个人越站越远,恨不得把脚挪出门去,偏不如他意:“躲什么躲!朕会吃人不成?”
极不满将人喊回近前:“你也不勤的来陪朕,朕空余时候净没个打发。”
第229章 困傻了?
“皇上可召德公公作陪。”
“陪朕什么?”
他对周祁做的那些亲密事,这人不成是要他照搬到那老奴才身上??
何其荒谬!
褚君陵陡然正色:“你想朕恩宠那老奴才,还是想故意倒朕的胃口?”
“……”周祁无语凝噎:“皇上不喜德公公,可另唤顺眼的奴才陪着。”
“朕就看你顺眼。”他有周祁后,对女色就没起过兴致,男色更只有周祁一个。况自个非天生断袖,能惑他眼的,几世百年也就这一人:“祁儿莫不是在影射朕不择食?”
“奴无此意。”眼看君王越扯越远,怪是周祁生得无双,偷心之说都来了,周祁口难应对,遭这话挑得窘迫不堪,眉梢都染上恼色:“皇上若无别的吩咐,奴先告退。”
褚君陵逗够乐,趁人走前倾身将周祁拉住,扯到腰间伤势痛地直抽抽,但瞧周祁主动站近了些,且当因祸得福:“说正经的。你也就罢,可曾见朕屈尊同哪个奴才闲扯过话?”
褚君陵最重他那帝王威严,周祁是晓得的,遂轻点点头:“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