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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可光明正大让君王收拾自己,全然犯不着绕这圈子。皇上就更不可能了!
抄家砍脑袋多不过一句话的事,何至费此周折,总不会是无趣惹的?
“敢问侠士、”
话没问尽,猛被扛上肩头攀墙挟走,裤子尚未来得及提上,一路飞檐走壁,颠簸得贾钦几经作呕,晚饭倒腾到喉咙,怕吐对方身上被割食管儿或拔舌头,硬忍恶心又咽回去。
途中头晕眼花吓破了魂,没功夫记路,到地方一看:好嚒!还真是皇上!
’圣上叫人扛他来,想必不是为的灭口。‘
想是能活命,神思顿松,胆魂归位突觉下身凉悠悠的,低头一看,脸色先是僵乌麻木,接着变戏法似的一阵青一阵红,惶恐又燥得慌,心直道完犊子:‘方才能活命,现在圣上要不要自个儿活可说不准了’
斗胆仰头看去,褚君陵果然瞧见了。
“微臣失仪!”
褚君陵也被他这造型惊到了,碍于君威未显于色,神情却是不好的,堪比外边儿的夜色还沉。
看贾钦空裆朝自己跪下,额头与腰身贴伏在地,就剩个光屁股高高抬着,一时拿捏不清他是吓得忘把裤子提上,还是心中不懑被扛进宫,故意于殿前耍流氓。
沉声斥道:“还不赶紧将裤子提上!怎么,等着朕给你穿?”
“微臣该死!”口道污了圣上眼,就跪着的姿势手忙脚乱将裤腿套上,唯恐再往下落,顺在腰迹打了个死结, 赶朝君王请罪:“微臣无意冲撞皇上,还请皇上息怒!”
褚君陵心忧周祁痛风一事,没闲情治什么罪,只训告贾钦下回再敢让他瞧见身下孽根,就把人丢去敬事房阉了,贾钦忙表明自个无此癖好,这事儿纯属意料之外,’突然‘惹的祸。
诚惶诚恐谢过君王不阉之恩。
“喜欢跪朕事后让你跪个够!”不耐催人手脚快些,将周祁突发的状况简要说了,闻听贾钦要施针灸,命奴才速将所需地备好,转头看贾钦就穿个里衣,身还要抖不抖的,也不知冷的还是吓地。
衣襟还被冷汗打湿小片,隐约能见着肉,褚君陵脸更黑了点,让德观取了身奴才的衣物给他换上。
德观憋笑憋得难受,又观贾钦神态紧张,被君王盯着冷汗又冒多些,再瞧眼榻上被点睡穴昏躺着的人,心觉贾钦这身打扮与周祁比,倒更像从龙榻上滚下来的。
很快德观就笑不出来,褚君陵也发现这点,气不过又威胁一声:“再敢于殿前失态,朕当真让你做辈子太监!”
德观:“……”太监何其无辜。
也就是贾钦岁数大,比周祁他爹都高上几岁,不若让这老东西衣衫不整从自己寝宫出去,来日不知要闹出什么荒唐传闻来。
况且他也不好老牛这一口…
见贾钦手抖又再斥责,道他手抖无妨,若是哪根针扎偏了或是折在周祁肉里,不光要让贾钦成阉人,这双手也一并给他砍了!
贾钦恰要落针,受此恐吓手猛一抖,好在弯拐得及时,扎到了自个腿上。
掳人的暗卫因着没给贾大人提裤子,害人御前失仪,被罚回堂挨了顿鞭子,奉命领罚之际恰逢贾钦收针回府,腿因着方才那针扎偏到腿上,这会药效发作没个知觉,被君王责令将功赎罪,又将贾钦按原路扛了回去。
被丢回府时贾夫人还没醒,怕嫌丢人没好叫下人伺候,连受几惊引得尿意袭来,裤腰被栓死结解扯不开,房中亦没把剪子刀具可使,贾钦腹中胀急难忍,差点儿尿裆里。
无法打碎桌上茶瓷,拾起块碎片往裤腰割,声响将晕着的贾夫人震醒,眼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