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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开藏了,住所人身尽都搜过,亦是没找出来。眼下就差掘地三尺将后宫拆了
‘不成是孙氏蒙他?’
孙氏怕死,又是个受不住虐的,撬个牙就能将许氏出卖干净,却受几轮酷刑仍咬定那药瓶子是丢了,想来不是假话。
这就怪了
良久想不出个所以,心有些烦躁:“朕偏不信这世上有如此邪事!”而后想到自个两世重生,又有点不自信:“总不会真让鬼给捡了…”
周祁状无意低头,将墨发垂到身前,恐肉眼见的慌促遭君王发现。
“确定都查清了?可有遗漏的地方?”
那奴才观龙颜不悦,心不免有些怕,踌躇半晌才小心道:“其余地方尽搜全了,眼下就剩养心殿没查过。”
褚君陵正要开口,觉身侧人突地轻颤,当即拉人瞧看:“怎生在打颤?身子冷还是哪儿不舒服?”
周祁指尖深深堑进掌心,怕遭看穿不敢抬头,唇被咬得发白,恐沉默久了引君王怀疑,撑慌道:“奴有些冷。”
紧遭君王盖了床被褥到身上:“冷也不知添件衣裳,受寒莫跟朕喊痛。”
安顿好周祁,量没哪个胆大包天到敢往自己殿里藏毒,遂没打算着人来搜。
“人也尽搜完了?”
养心殿不敢查,里头当值的奴才却逃不过,奉君王令被喊到殿外查身,确认无误才得回位,连同德观都不例外遭了阵搜。
宫里仅剩的,也就褚君陵和周祁两个。
褚君陵贵为君主,更是他下令严查此事,如此人就剩周祁一个。
知晓周祁得宠,如今药没找到,又仅他没搜过身,直言大有污蔑之疑,那奴才惜命,只敢隐晦望向周祁。
周祁心提到嗓子眼儿,被褚君陵依目望来,五腑六脏都凝固住,僵觉身体动弹不得,眼偏眨得慌快。
目睹君王伸手探来,当其要亲自搜身,认命闭起眼,不备对方从褥中捞出自己一只手搭到额上,神情颇为纳闷:“莫不是朕何时捡到,忘藏在了哪处?”
周祁:“……”
“也是为你操心操地,近来记性甚差。”
“…”周祁大劫得渡,无暇多想旁的,自觉扛下这口黑锅:“奴知错。”
“往后可听话些,少惹朕头疼。”
“是。”
“当真听?朕说如何便如何?”
“…是。”
遭褚君陵当场验慌:“唇凑近点儿朕亲亲?”
“……”
幸未引得君王疑心,褚君陵深信周祁,压根儿未往他头上想,更不舍当着奴才面儿搜。
打发人退,责令此事作罢,未准再往下查,顺往某个假听话的混账唇畔狠戳个波:“先换衣,朕着人去备药浴?”
周祁衣中藏了东西,不敢当他的面脱,撑谎道困:“奴头昏乏,今日的药浴可能省了?”
少个把日无甚影响,褚君陵没坚持,转让奴才打些热水进殿,药可以不泡,身子还是要洗的。
试水温时未见周祁主动宽衣,手窸窣往床头摸索,从中藏个物什,紧趁君王回身前将棉絮碾平,拿枕盖住那处丘仄。
褚君陵转头就见周祁脱得仅剩件遮身物在,稍许惊讶:见过这人累到合衣就睡的模样,累得脱衣服还是头回。
“实在累了就睡,朕抱着你洗?”
周祁听罢,躺身盖被,头枕枕头翻个身,装睡不应他。
“……”-
此案到中,朝堂旦有嫌疑之人,尽遭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