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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高缱绻的打量着人,周祁隐约晓得对方是在盯着自个瞧,颇有点不自在:“我能解开了嚒?”手刚碰到缬巾就被握住,而后另一只手也被褚君陵一并抓着,轻拢到身后,接着又是句莫名的话:“莫怕,朕定不会弄伤你的。”
话音刚落,迅速将周祁一双手腕绑住,打了个漂亮的活结。
“……”
周祁再迟钝,也晓得对方憋什么坏了。
心中刹那想到何事,神色转慌,急着打断褚君陵后头动作:“你莫拿那些东西来欺我。”
褚君陵愣了愣,心领神会,朝周祁额头安抚吻了吻,温声与人保证:“不会,除却这根带子什么也不用。”
本想着蒙住周祁眼睛能多几分情趣,但看对方惊措不安哪还舍得,轻手将缬巾解开,周祁眼被蒙得有些久,一时叫烛火晃得看不清东西。
须臾模糊散去,低头瞧见自己坐的是什么,又是一惊,可算是晓得褚君陵为何要对自己又绑又蒙的了。
这昏君竟让人把今日册封大典上的那把龙椅搬到养心殿来了!
侧头艰难瞧了瞧绑在身后的红缬带子,深吸口气:再猜不到昏君要做什么,他以往就算是白受褚君陵折腾了。
“朕前些日子便想,与皇后在这把椅子上欢好是哪般滋味。”
周祁呼了口气,企图唤醒某个淫事上脑的昏君:“臣手腕有些麻了,皇上可能先给臣解开。”
褚君陵当没听见,伸手将周祁一身繁琐的衮服解开。
“皇权之上,岂可行房淫之事。”
褚君陵捏捏周祁耳尖,不满他这时候使忠臣的那一套谏言,缓缓将人亵衣也褪下,再是鞋靴罗袜,直至手落到腰间,眼见身上除却里裤不剩样东西,周祁心急交加,忙喊道褚君陵名讳:“这椅子太硬,硌得我背疼,你绑着我可以,我们去榻上。”
听周祁喊疼受不住,声色更带了祈求,褚君陵可算停下动作,安抚哄了两句。
周祁当他改变主意,正松口气,就见褚君陵进内间将榻上的软枕尽拿出来,垫在自己腰和肩颈的位置:“……”
昏君没劝得住,连将周祁里裤褪下,而后覆身将人揽住,堵了口舌。
周祁双手被绑挣脱不得,遭褚君陵托着身从龙椅踉跄着带上龙榻,又从榻上转战回去,如此反复。
回殿已是夜半时候,再被褚君陵一番折腾,将近晨曦才听得屋中消停,褚君陵神色餍足,瞧周祁意识混散睡得深沉,视线由眉眼至颈间反复描摹,目光涟漪,借着将燃尽的烛火将他脸上几缕发丝拨开,轻揽过人入睡。
惦记多年的皇后可算叼进窝,褚君陵激动过头,难免睡得晚了些,醒时头痛欲裂得厉害。
抬手往眉心揉了揉,当是还在榻上躺着,下意识伸手去揽周祁,手却捞了个空。
怔愣间脑中嗡地炸开,继而神思一振,猛然睁开眼,却惊觉自己坐在金銮殿的龙椅上,殿下跪着个人,正是自个昨日册封的皇后。
褚君陵怔忪,傻眼望着殿下那人。
此人是周祁也不是。
不是今生意气风发,被他宠得肆意的周祁。
却像前世遭尽折磨,被他作践得不成人样的那个。
是梦嚒?
想试探喊周祁名字,却听得殿下之人重重磕下头去,额头溅出些血渣来,声色极力压抑着,颤抖又绝望:“求皇上饶家父和母亲一命!”
……
这是头一世周未凯旋,他下旨斩杀周祁双亲时,周祁求他的话。
“祁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