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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的,周祁可是你亲儿子,功劳再高,争地不也是你镇国府的荣耀?”周未试图解释:“末将是担心犬子安危、”
“将军之意,是怪朕拿祁儿的安危不当回事?”周祁此去一年半载,若非无他选,他比周未这为人父的不放心得多:“朕顾虑得可比你周到,无事多去军中操练兵马,莫要来烦朕。”
周未请柬不成,碰一鼻子灰走。
自发兵,张华二将首战大捷,一路由西向东攻往边境,乌蛮靠北而立,另是个方向,周祁临行时与二人商定,战后取其靠中的位置汇合,因着首战士气大涨,后战战大捷,不乏有几回失利时候,架不住褚军情绪激昂,速又将局势掰回到手中。
以至传至京中屡有胜果,君王龙心大悦,许诺战后按功行赏,功高者可添官加爵,赐良田百亩,居庙堂,受珍银俸禄,以示鼓舞。
沙场将士无不为建功立业,扬万里名光宗耀祖,得此承诺士气更甚,拢共一年零三月,褚军大获全胜,夺政权,收番国腹地,至此,天下大统,囊入大褚一国,唯褚帝是尊。
褚皇帝独揽江山之隙,顺道应朝臣所愿,憋了个震惊朝野的大事儿。
久别一年,待周祁班师回京,褚君陵见人第一件事,就是将封后事宜敲定下来,要不是怕太过仓促薄待了对方,褚君陵颇有当日敲定、当日就册典纳人进宫的打算。
主军兵将尽封得封,该赏亦如承诺行了赏,唯独周祁三回功高,褚君陵独独没把人再往上抬的意思。
朝中众臣还未琢磨透是怎么个事儿,次日册封中郎将入宫为后的消息就传了出来,众大臣还没来得及辨真假呢,紧就被皇帝一旨圣书昭告天下,彻底坐实传闻。
众大臣:“…….”皇帝果真没憋好屁。
后知后觉中了套,好些个资历老的大臣结作代表,纷纷上书请奏,要褚君陵收回成命。
褚君陵把玩着扳指,漫不经心道:“朝中武将的职位各有人占,剩余两个合适的,朕已然赐给了华天和张綦,此次战事他二人功劳不比周祁低,何况朕将军印都递出去了,诸位好意思叫朕再要回来?”
其中个大臣愤愤:“您倒是好意思封个男人为后!”
皇帝此举分明是刻意,几人相视一眼,净不肯让步。
“先前平徐氏之乱,再是戌州瘟疫一事,这回中郎将稳胜乌蛮,朕手中皇权近半是他拿命争夺来的,数功并赏,封个皇后不为过。”褚君陵也不恼,口气依旧是慢悠悠的:“莫说朝中二品往上的位置,如今也就剩皇后一职。”
再说出征前他可当着万千将士的面承诺过的,但凡有功者,不论军中职务贵贱,一律按封行赏,周祁又当属其中一员:“诸位总不能叫朕在天下人面前失言。”
“如今圣旨也下了,前两回的朕还欠着中郎将呢,总不好一官半职都不给人封。”
道是此举作为怕叫忠臣寒心,不该是明君所为,紧被某个大臣戳破:“皇上就不怕臣等寒心?”
’昏头事干尽,眼下倒是装上明君了。‘众臣在心中呸了口口水:与其让皇帝糊涂着把个男人往后宫里带,这还不如不封呢!
皇帝对周祁的心思再明显不过,平时更点没藏着躲着的自觉,众臣皆知二人那点隐晦关系,多是心照不宣。
可不想褚君陵荒唐至盛,又是个不怕叫史官拿笔杆子戳脊梁骨的,竟堂而皇之的将那断袖之癖搬到明面儿上头。
众人极力反对,好话坏话说尽,架不住褚君陵见招拆招,一副油盐不进的昏君姿态。
“皇上此举何其昏聩,臣等绝不答应!”
“皇上一意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