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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您被皇帝迷昏眼了(国庆快乐!)“哟,不是到养心殿做娘娘去了吗,怎的又回来了?”
“八成是没叫皇上看上眼,撵回来的。”
两个宫婢进屋见着艳彩回来,想着她走时趾高气昂端得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再如今灰溜溜的回来,脸上还青青肿肿挂着彩,破不破像还未知,只那主子梦定是碎了,登感一阵解气。
“这脸怎么也肿了,若要是往后毁了容貌,莫说做娘娘,怕是找个好人家都难。”
另一个宫婢依言接过话茬:“还能是如何,某些人拧不清身份冲撞了贵人,让皇上下旨掌了嘴。”
这贵人必然是周祁,宫里消息传的快,两个宫婢得知艳彩遭遇,更知她被君王赶出殿,特早早做完活计赶回来的,就是为瞧她一身狼狈。
“先前痴心妄想的厉害,企图占中郎将的位置,也不看看自个几斤几两,白落顿打。”
听两人一口一句’活该’,原本青乌的脸气得煞白,拳头紧拽着,冷眼恨视二人:“你们说够了没有?”
“敢做还怕人说么?”那两婢女也不惯着她,开始被艳彩眼神吓住,随即回过神,想是自己一方人多一个,怎么都输不了,当场与人说骂起来,后头更甚动起手,还是管事嬷子听闻动静太大赶到屋中,这才把几人拽开,又各赏了十来下手板子,以儆效尤。
夜里回忆今日种种,只尽怪在周祁身上,对方今日好言相劝亦未领情,当他有意羞辱,再想到被两个同屋的婢子嘲讽,恨意更深:“周祁,我尽不会放过你!”
还有那两个臭丫头,掌嘴的奴才,但凡白日得罪她的,个个都莫想逃脱。
眼下要紧是养好伤,静待时机,重回御前伺候。
“皇上。”
周祁说是不怪,心头芥蒂一时难消,对褚君陵有意的亲近显得抵触,轻推开人,不自然侧过身去:“臣今日实在累了,精神困倦得很。”
后面话没说全,褚君陵听出言外之意,撇开心中异样,顺着他道:“那好,朕不折腾你了。”
周祁轻嗯声,躺身睡下,半晌想到什么,迟疑问褚君陵:“臣明日可能出宫了?”
“周祁。”褚君陵没应这话,反是没由头嘀咕一声:“你说原谅朕,可是真的?”
“皇上这话是何意。”
“无事。”不欲多说,继而摇头笑笑,轻往周祁额间一吻:“朕随口问问,夜深了,不是累了吗,睡吧。”
“好。”
周祁状无异答应,抓着被褥的手微微松开,无声叹了口气。
次日趁早朝,回府了一趟。
周一和小顺子近个月没见着人,赫然见周祁回来,心情不可谓不激动,周一喜悦不过,又瞧褚君陵未跟着,顾不得主仆规矩,没忍住扑过去紧抱着人,口气可怜兮兮地:“奴才半月没见着您了。”
周祁来不及调笑他忒大个人还哭鼻子,就见小顺子也扑过来,乍一看场面如同生离死别似的,只觉哭笑不得:“这不是回来了?”
钟诚见是感动,情绪使然也想凑个热闹,脑中豁然闪现皇帝那杀意凌然的模样,猛地打住念头,暗道今个若真碰着主子半点,传到皇上耳中,手怕是要没了。
恐到时候君王降罪,思绪到这儿打算上前将周一和小顺子也拉开,被周祁先一步往二人脑袋上轻敲敲,见拉不开人笑又无奈:“还没抱够?”
“这才一会儿。”再说皇上不在,此时不抱何时抱,周一瘪瘪嘴,抱得人更紧:“皇上在时奴才连您衣褶子都碰不到点,眼下得了机会,还不准奴才多近亲会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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