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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奴才偷将正门留道缝儿,奴才都照您吩咐办妥了。”至于中郎将没跟来,小太监偷瞄一眼褚君陵:怕是中郎将压根儿没把皇上这所为放在心上。换言之,皇上宠幸谁,和哪个欢好,人家中郎将就不在乎。
不敢说是褚君陵自作多情,但看这太监的表情,褚君陵也瞧出他心头打的什么九九念头,沉着脸给了那奴才一脚:“大了你的狗胆,朕也敢埋汰!”
小太监又惊又恐,不知自己心中所想怎么叫皇帝看出来了,哭鼻涕抹泪的求喊饶命,最后让褚君陵叫人拖下去埃了几十板子。
“皇上?”那奴婢忍着害怕唤了一声,腰被褚君陵勒得青疼,见他怒火中烧,咽了咽口水,唯唯诺诺请示:“夜深了,奴婢伺候皇上就寝。”
褚君陵这才想起怀里还揽着个人,没得到预想效果心情更差,连看这奴婢都不顺眼:“你算个什么东西。”
冷让那奴婢认清身份,莫妄想不该有的,无情把人推得远远的,进屋后略沉吟,想是做戏做全,万一周祁晚间偷来看呢,一番谋算,又冷声朝那奴婢道:“滚进来伺候。”
那奴婢还没从被摔开的惶恐中回神,听君王改了主意,当即大喜过望,忙不迭膝行过去,只没碰到褚君陵衣褶皱,便听得他冷言警告:“就在此跪着。”
“皇上?”那女婢闻言惊恐:“可是奴婢做错了什么,奴婢改,但求皇上给奴婢个侍奉的机会。”
褚君陵居高睥睨一眼,不由嗤笑:“想侍奉朕?跪过今晚,朕便给你机会。”
说罢不再管她,径自宽衣歇了。
本是藐讽的话,那奴婢当了真,待奴才将殿中烛火剪熄,漆黑一片,心中野心再藏不住,偷着抬头看向龙榻上那人,目光痴迷,丝丝贪念尽显:过了今晚,她便能鸟雀变凤凰,千万人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