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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总不干人事儿,房事越发没个节制,好歹是个专情的,再瞅褚君陵忙手忙脚有点焦灼,实在没眼看,打算帮着劝上一劝:“皇上待将军当真是极好,老奴瞧着都羡慕。”又说这福气是外人磕破脑袋也求不来的,本意让周祁领领情,早些原谅某皇帝,眼看周祁神情有几分变化,以为他是态度松动,更高声吹捧起褚君陵来:“将军再想想,能宿在养心殿一晚便是天大的殊荣,皇上准将军连日在此,这是心疼您,不与将军分你我,您该高兴才是。”
蒙说褚君陵是待周祁太过欢喜,难免有过头的时候,也正如此,才更显得二人情深意重,夸得一通天花乱坠,语罢再观周祁神态,心中一咯噔:中郎将、、中郎将他脸怎么更沉了些。
这不该高兴么?
怎么瞧着不高兴也罢,面色隐隐还有些屈辱。
德观百思不得解,转头去看褚君陵:好家伙!怎么皇上的脸也黑了?!
第158章 弑君当诛
这不合理
“……”
褚君陵想一掌拍死这帮倒忙的狗奴才。
眼下说这话无疑往周祁心头添把火,嫌周祁恨他得不够呢。心烦撵了人滚,亲手再将殿门合上,缓缓到周祁身前:“是那狗奴才乱说,你莫当真。”
“周一自幼跟着臣,皇上宫中的奴才臣用不惯。”周祁站起身,看褚君陵十万个警惕唯恐他再下跪,倒是没上赶着:“臣请皇上开恩,让周一进宫跟着。”
褚君陵当他要谋别的主意,本着谨慎没应:“多使唤两次便惯了。”想想又道:“朕将德观支给你,那老奴才心细,见识也颇多些。”
“皇上此举,是容不得臣身边留有亲信。”
‘是怕你跑了。’褚君陵心哼,面上尽装糊涂:“今日政务少,朕陪你走走?”
“褚君陵,你何不杀了我。”这般圈禁着他,于死何异。
褚君陵神色一僵,瞬又笑笑:“怎么又说傻话,不想出去便不去,朕陪你歇会。”
周祁也当没发觉他装傻,自顾又道:“皇上怕臣跑了,不妨干脆丢去天牢,左右层层重兵看守,任臣插翅也难逃。”倒好过如此相互折磨。
“那处寒气重,算得什么好地方。”褚君陵见招拆招,厚着脸皮贴身过去:“你实在喜欢,朕命人照着样在侧殿捣拾间房出来,算作我俩间的情趣。”
周祁放眼看去,也不知是不是褚君陵为防他,殿中带点尖儿的物具全叫人收了,勉强能当武器使的就桌前那个茶壶,后想到一身武功使不出来,把这昏君脑砸个窟窿的可能实在太小,这才放弃。
“我活着一日”想问褚君陵是不是不准他活着踏出宫门半步,后觉这话实在问得多次,自个都倦了,便也住了口:凭这昏君的疯性,除非褚君陵主动待他厌烦,莫说活不活着,怕是死后尸首都难离得开这养心殿:“你长久将我囚在此,可想过早朝。”
宿在宫中就罢,暂且借选秀之事能蒙过去,朝堂可就难说,褚君陵没废除他的将军位,他在朝中尚还有个位置,三两日休沐且好糊弄,他爹爹到底不是傻子,若他长久不在朝堂,莫说爹娘,满朝文武也迟早会怀疑。
褚君陵还真将此事考虑掉了,这会周祁一提醒,当即沉思起来,半晌将难题抛回给他:“祁儿觉着如何合适。”
“皇上可借臣昨夜弑君之事问罪,收回臣的将军之位。”
“祁儿这可是引着朕发难。”褚君陵不悦,本是有意逗人高兴几分,哪知周祁一点儿不客气,他还没说什么,竟然主动请起罪来:“中郎将口出乱言,该罚。”
“自然该罚的。”周祁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