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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想靠自残来惹对方心痛,这是个什么嗜好?!德观试想了下两人互相伤害的场景,登时不是直视:这不是变态么!
皇上和将军也是:“玩得开也不是这么玩。”
德观嘀嘀咕咕,不住跟身后的小太监抱怨:“再这么整日操心下去,咱家头发迟早不剩根黑的。”
那小太监小心往德观头上望了望,本着求真精神朝德观道:“德公公,您的头发不是去年就白完了么?”
德观给了他一拂尘。
‘没眼见的东西。’
周祁被折腾得脱力,一头汗湿地靠在枕上,接过褚君陵端来得温水喝了两口,润润嗓。
缓口气打算起身,被褚君陵一手按了回去。
“皇上勇猛,臣可受不住了。”
这昏君莫不是还想再来。
被周祁警惕盯着,褚君陵也不心虚,直言看周祁累着了心疼,想让人多躺会,为表诚心扯过被子给周祁盖住,就着袖子给他擦额头的汗:“再睡会,晚点朕送你回府。”
云雨时硬逼着周祁追问,非得要他答自己够不够威猛,周祁被欺负得屡屡喊饶都不肯吐出这个词来,这会怕他再折腾一回,倒是承认他勇猛了麽。
褚君陵对此十分满意。
再瞧周祁面不改色,耳尖却可疑的红了一块,勾唇笑笑,轻够下身含了含:“朕与将军情意相通近快一年,床笫之欢数不清是多少回了,中郎将怎么还这般纯情?”
周祁眼神凉凉瞟过,聪明的没接这话。
“许是朕调教的不够。”
褚君陵不知收的作怪,周祁听罢轻嗯声,抬脚踢开床褥,坐起身拿腿抵到褚君陵腰间:“皇上要调教人,不妨到风月场挑两个入宫,臣就这么个德性,骨子里就不是个多热情的,稍主动些还好,皇上要想臣多风骚,莫说调不调教,便是打死臣也不定能见上一回。”
这倒是真的。
褚君陵不觉回忆起前世,他便是想将周祁作践得如同个下作妓子,将人从云端踩至谷底,想看周祁搔首弄姿求他赏幸,从清傲少爷堕成个娼门骚客。
却几回险被折辱至死,都没见周祁露一丝淫态,还是最后拿周未夫妇相胁,才逼得周祁顺从些许。
到底是大府的嫡亲少爷,教习奴才千般手段使尽,也没训得周祁半点风浪样,这人天性清傲,哪是些腌臜手段能折服的。
猛地收起心思,想到前世那些不好,下意识怕周祁晓得,便也不愿再提这些,迅速地转了话道:“不是拿你当玩物,倒是朕想起来,你我许久未切磋武艺,也不知你精进多少。”
周祁没察觉褚君陵的不对,听他这话轻抬抬眼,像是听出褚君陵没话找话,索然打了个呵欠:“皇上不成是想现在拉臣去比试一番?”
他这么个状态,也不知是切磋武艺,还是褚君陵切磋他,再想到褚君陵的尿性,难说切磋着切磋着又切回到榻上。
某皇帝那点小算盘,周祁自诩门清。
“明日几时出城?”
周祁算算时间,倒觉没什么好瞒着的:“午时过后,栩凝下午能到,去太早没意思。”
褚君陵不高兴是有点,但没表现出来,毕竟周祁为个女人而拒绝他,这还是头一遭:“明日朕陪你一道。”
顺路去瞧瞧那堂妹是不是个识相的,倘若又和那邢㑱㑱一般心思不干净,也别怪他不给周祁这堂兄面子,烂桃花得及时摘除,他和小将军都得自觉点。
褚君陵自信在周祁心中自己要重要过那堂妹,也不怕到时候周祁跟他扯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