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140(5/34)
这是打算一个招数用到老?”某皇帝淡定表示:招数旧点新点都不怕,小将军受用就行。
周祁:呵…
推开褚君陵坐起身,整理了下衣衫,料想手中正事还有得忙,懒得同他耽搁,直问褚君陵今日来的目的。
褚君陵被这么一问,才想起怀中的玉佩,献宝似的拿到周祁跟前:“朕的中郎将气质如玉,温泽无瑕,美玉配公子,朕今日特给小将军送腰佩来的,还请小将军笑纳。”
周祁被他吊儿郎当的口气闹得想笑,接过那白玉佩正要看,不防又让褚君陵贪了个香:“小将军可喜欢?”
自然是喜欢的,虽说这玩意褚君陵以前就送过,送得还不少,纹路品类各有不同,腻不腻味不论,好歹是个心意不是?
但不能照实说,免得这昏君得寸进尺的占他便宜。
瞧褚君陵已经得意上了,没忍住轻笑一声:“美玉无瑕是真,臣一介武夫糙人,可与这美玉没法比。”
“一派胡言!”褚君陵作势拍了拍桌,佯装大怒地将人按到门上:“朕的将军分明比这美玉精贵,是这破石头配不上他,你这刁民胆敢胡言乱语贬低朕的将军,朕要砍了你的脑袋!”
周祁看他演上瘾了,冷嗖嗖瞧了一眼,见褚君陵还不收敛,心知今日是做不了正事了,索性也陪着他闹:“皇上要砍草民脑袋,怎么还不叫人将草民拖去外头?”
“朕瞧你容貌极似中郎将,登时又改了主意。”褚君陵一副淫君派头,伸手摸了摸周祁的脸,又往他腰上捏了捏,卷起周祁一束头发绕在食指上,埋头往他颈间含了一口。
“中郎将近日要事繁忙,无心见朕,朕便留你一条狗命,这段时间就由你代替中郎将给朕侍寝,伺候的好朕重重有赏,要伺候的不好,朕诛你九族!”
门口守着的周一和钟诚对视一眼,觉得君王这模样没法儿看,话更腻人得很,听得鸡皮疙瘩布满身,尴尬不过,连和小顺子将房门给两人关了,默默退到了院外。
褚君陵尤不自觉,拿手扯了扯周祁腰封,轻佻至极:“现在便将衣物脱了,让朕验验你这刁民的床技够不够服侍朕的资格。”
周祁眼皮一挑,姑且无视褚君陵一段子荤话。
光这人咬在颈间那一口就不得了,虽不痛,绝对也算不得轻,至少颈间印儿是留下了,明日消不消得了还难说,这昏君是一点不拿自己的命当回事,知他为护驾之事忙得脚不沾地,倒是会给他添麻烦。
见褚君陵还打算再给自己印点,冷漠地将人推开,迅速抓住褚君陵话中某个词,似笑非笑的将他瞧着:“狗命?原来在皇上眼中,臣就是条狗。”
“这不是闹着玩么。”褚君陵不记推的贴过身去,被周祁警告一扫才自觉点,好不义正言辞:“中郎将在朕眼中胜过世间万玉,朕的将军风光霁月,岂是几块石头能比?”
听褚君陵将自己夸的只因天上有,羞耻话说尽,不觉也有几分不自在,微热着脸打算缓缓,褚君陵又凌然地表了番深情,十分人模狗样。
“朕的将军是这世间独一无二的瑰宝,方才那刁民仗着与中郎将有几分相似便想爬上朕的龙床,简直痴心妄想!”
周祁:“……”
褚君陵一通马屁拍上天,周祁再有气也不好怪他,羞耻不过,假意拿着那白玉端详,实则怕脸热被褚君陵发现又遭顿打趣,这端详着端详着,突然想起个事儿来。
周祁眼瞟了瞟,轻飘飘将褚君陵盯着:“说起这玉,臣前几日从张将军和华将军那儿听得些消息,说是皇上对臣生辰之事尤为看重,打算刮块玉玺下来给臣做腰佩,不知可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