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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上看,样子还是老样子:“臣何德何能,屡屡让皇上视做特殊。”“何须得?小将军无德无能朕也喜欢。”
油嘴滑舌。
听褚君陵说完与沈寰幼时那段事,沉吟片刻,意味不明道:“皇上幼时笼络的人心可还不少。”
第140章 这天下姓周姓褚都无妨
先是在宫里夸他好看,后来又暗中帮助沈寰,周祁暗自好笑,若非沈寰和褚君陵有几分血缘在,他还当是这昏君处处留情,见谁都要撩拨上一番。
褚君陵自然明白周祁的意思,这回轮到他哭笑不得:“沈寰和朕好歹同父,中郎将何时成个醋坛子了,这等莫名酸也吃?”
何况他那时对沈寰还抱有利用的心思在其中,想借对方的手除去宫里碍路的石头,和周祁哪能相比。
他夸周祁好看那是由心,没带丁点算计在里头,那时虽然算不得情爱,起码喜欢是真的。
幼时周祁还没修长身形,更没抽条,整个人瞧着微有肉 感,像个小福娃,偏生一张脸惊艳极了,骨相明朗,打小的美男胚子。
褚君陵回忆起周祁那软糯好欺负的模样就心痒痒,顺带过人戳了一口:“莫冤枉朕留不留情的事,再留多少情给外人,心不也尽给你了?”
周祁不可置否,心头高兴,也回亲了褚君陵一下,中郎将难得一见的主动,勾得君王口干舌燥,满心的淫巧事。
周祁不知,想起沈寰那处,又轻敛色:“沈寰对那唤景南的情真,恐怕轻易不会答应。”
褚君陵则不以为:“一个男宠能起什么风浪,碍着路杀了就是,沈寰识相也好,若不识,喂些药丢个女人到牢里,等那女人肚子里有了动静,便将那死暗卫送去地府陪那男宠,也算朕成全他两个的情义。”
此计甚过心狠,周祁听后不乏悸悸,这般手段和过河拆桥实在没什么差别,不该是明君所为,何况谁也保证不了胎儿出世一定就是男嗣,便真是,他也不希望那孩子长大后得知真相,在心头给褚君陵记上个杀父仇人的名号。
见褚君陵铁定心要那两人做对亡命鸳鸯,紧将人劝阻下来,再三沉思,只让褚君陵将此事交给他处理。
褚君陵无异议:“实在说不通就杀了,子嗣的事朕另想法子,别说如今还太早,你尚未封后,边境且还有几个跳梁的蛤蟆没清干净,考虑这些也不该是现在。”
再是未雨绸缪,也得等周祁实实在在坐上后位,再不济从周家嫡系中挑个天资出众的栽培,左右和周祁是一脉所出,他与小将军两世的感情,恩恩怨怨都过来了,这天下姓周姓褚都无妨。
“全当是朕给中郎将的聘礼,等找到储君再用你说的那法子,就说孩子是朕年少风流留下的种,朕再从中使些障目的手段,亦不会有人怀疑。”
周祁不知说什么好。
“这江山皇上是铁了心要给臣。”
“都说是聘礼,礼不给足,朕怎么娶皇后?这不是怕小将军眼光高,看不上后宫的方寸地。”
又是一番商议,眼下龙种不急着要,沈寰暂且得留着,那男宠也杀不得,免得沈寰被逼急了做出什么殉情的事。
虽说褚君陵决心从周家抱孩子,可周家也不见能指望得上,沈寰既是皇室的种,这孩子能出自褚家是最好。
两人一合计,打算先将沈寰二人丢到水牢关上几日,算对他觊觎君王侍宠的教训,也算给褚君陵失的龙颜找找公道,那男宠身子瞧就不是个硬朗的,怕是受不住几日刑,等撑不住再下令将两人放出来,太医汤药尽准备着,算让沈寰欠下个人情。
后就将人软禁在宫中,吃喝用度该给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