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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所害,怕是要恨得躲在府上扎朕的小人。”褚君陵兴致索然说了句笑,举起手中玉玺左瞧右瞧,十分讨揍的感慨:“天下人为这东西争得头破血流,朕瞧着也就是块石头,倒没什么可稀罕的。”华天和张綦偷偷对视一眼,想做点欺君犯上之事,比如揍皇上一顿之类的。
“这玉倒是顶好,璞璞生温,色泽剔透。”褚君陵突然想起点事,很是认真的拿着玉玺鉴赏一番,腾生出点惊人的想法:“正巧过两月就是中郎将生辰,让工匠刮一块下来给中郎将做腰佩,二位将军觉着如何?”
褚君陵越琢磨越觉此事可行,小将军生得俊美,气质更是出尘,论世间万般美玉石,也就这玉玺最和他般配。
算算时间正赶得上。
重生晚回来几步,去年没赶上周祁生辰,今年怎么都得备点别出心裁的礼给小将军补上。
张綦和华天又惊又骇,眼珠子都快吓出来了,生怕皇上真把玉玺磨了去讨中郎将欢心,赶紧将人劝住。
“此事万万不可!”张綦心惊肉跳,眼直盯着君王手中的玉玺,生怕褚君陵说干就干当场削了:“玉玺乃是镇国之宝,末将恳请皇上三思!”
褚君陵三思过后,给周祁做腰佩的心又坚定了点:此等镇国之宝,就适合给小将军做生辰礼,既登对又绝配。
华天也劝,重重几个头磕下,语重心长:“此举实属辱没皇室威严,皇祖宗如晓得皇上、”
想说褚君陵昏聩,又怕忠言过于逆耳触到君王霉头,只能痛心疾首道:“皇祖宗们若是知道皇上意气用事,拿镇稷章玺用做荒唐,魂在皇陵也难安息呀皇上!”
瞧褚君陵眉头轻皱似是听进去了点,忙又拿先皇和皇后做文章,最后连死不瞑目之说都搬出来了,直劝褚君陵莫草率行事。
君王和周祁那点关系,张綦和华天一早便知了,就在褚君陵登基后不久,周祁带军出京平乱那次。
君王找到二人,让张綦和华天朝堂之上多向着周家,言语之中更有让其朝周氏靠拢之意,惊得二人心蹿到嗓子眼,还当是君王有意试探,当场很表了一番忠心。
哪料君王还有更惊心的在后头。
“朕有意迎周祁为后,周家便算是皇后母家,你等拥护周氏,亦等同效忠于朕。”
张綦和华天听后,思绪很凌乱了一阵,小心翼翼问君王:“皇上此番决议,周公子他…同意了么?”
那日君王自信满满,轻呵一声,下巴高高的昂起:“迟早的事。”
两人都不记得当时是怎么回的府,近半个月才消化掉此事,心情极度复杂:皇上看中了个男人,还想将人往后位上放。
且不说那位置是高是低,关键那位置是后宫搁着的,这君王后宫怎么、、怎么能装个男人在里头!
何况那时候两人关系还不甚明朗。
第118章 皇上比反派还反派
张綦和华天朝堂私下都观察过几回,瞧中郎将那态度,压根就没将皇上瞧进眼,也就是皇上死缠烂打不够,还想一厢情愿将人娶进宫,他俩都怕中郎将咽不下那口屈辱气将皇上刺成筛子。
后来…后来两人突然就好上了,也不知是中郎将被皇上真情感动,还是让皇上拿了周家威胁,不得不屈服于君王淫威,又或是皇上让将军做了上边儿、咳咳…不可说。
反正瞧着中郎将挺情愿的。
他二人起初也当是皇上一时新鲜没睡过男人,中郎将长相俊美,难免勾起了皇上的猎奇心思。
谁知这都第二个年头了,皇上的新鲜感非是没过,反而和那中郎将如胶似漆,感情日复一日的深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