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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回事,只当大理寺又换了个审案大臣。见刘大人手中提着剑,更是冷嘲:“褚君陵手下的人也就这些本事,要杀要剐别磨蹭,今日 你就是切我的肉剔我的骨,我等也绝不会招半个字。”
刘大人轻蔑一笑,将那口出狂言之人命根给切了……
这还不算,刘大人还往那人嘴里喂了点东西,说是能让那人欲 仙欲 死,求着人糟蹋。
那人惨白着面色紧捂在裆前,求生不能,死也死不了,想晕还晕不过去,受不住痛就骂刘大人,怎么难听怎么骂,以此来转移剧痛的折磨。
刘大人听了也不生气,让官差将人拖到一旁去骂,省的妨碍他再切其他人的根…
“你这狗官!你不得好死!老子咒你刘家绝后,生的尽是没根的东西!”
这话出口,刘大人就有点生气了。
咒他就咒他,怎么还咒他的夫人和孩子?
那人不知大难临头,骂得直痛快,心想他宫刑都受了,这世上还能有比这更羞辱人,更残忍的刑法吗?
刘大人有。
那人以为刘大人给他喂*药是为让他受有根的糟践,再不济就是把他送到军中去,去做什么不言而喻,可他不怕,他有一身硬气。
殊不知刘大人将人辗转去了牛棚马房,最后都送到猪窝里了,那人被糟践了不假,却都不是人干的,是畜生!
剩下的同党都听说了那人惨状,听说人是死在猪蹄子下的,个个吓得面色如纸,抽搐过去的都有。
反观刘大人一派淡然,抬手抖了抖剑上的血,正打算将剩下的死犯挨个割干净,再挨个的喂药,挨个送去牛棚马窖,剩下的犯人见刘大人提着剑走近,身体被官差死死按住,想当缩头乌龟都没地儿缩,几度吓尿。
刘大人又让官差将死去那人的尸首带回了牢里,众人见他死相惨烈,肚子都被踩踏破了,身上还混着畜生的粪尿,一股难闻的恶臭。
眼下个个精神崩溃,不等刘大人问,先就争先恐后上赶着招供,刘大人点点头,功成身退般感慨一声,提着剑走了。
刘大人身为文臣,手段强硬,下手更是极其残忍,许多在沙场杀敌无数、见惯了尸骨残肢的武将听后都心悸不已。
以至于之后很长段时日,朝中大臣不管文武老少,凡见着刘大人就不住犯怵,一见他笑总恍觉背后凉嗖嗖的,说不出的诡异。
导致刘大人在朝中既没人敢招惹,也没几个愿和他交熟的,刘大人对此很愁了阵时日,也因此得了个“狠人”的称号。
除此,刘大人也是少数不赞同皇上宠幸中郎将一家的大臣中最强硬的那个。
是以他虽晓得君王中毒之事是假计,却也没拦着其余不知情的大臣给褚君陵送女人续种。
“嗯?”褚君陵扬声看向德观:“刘大人说什么了?”
“刘大人没说什么,是那几位不知情的大人,算着您中…中了毒,怕、”
“怕朕哪日突然驾崩,想趁着朕还能动弹时给自己留个龙种?”
德观偷将手心的汗搓了搓,忐忐忑忑紧握着拂尘,虽是圣上瞧着不喜不怒,口气也淡然,德观伺候御前几十个年头,往往皇上这样便是暴风雨要临了。
“刘…大人许是怕皇上的计划暴露,不好拒绝那几位大人的好意…”
“不好拒绝?”褚君陵冷哼:“朕看他是不想拒,巴不得朕将哪个女人看上。”
刘鞅明知周祁在他心中的分量,不拦着那些蠢货也罢,还帮着那些个大臣行方便,这老东西活腻了?
褚君陵欣赏刘鞅身上的狠劲儿,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