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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屡屡管用。朝堂中除了皇帝,武将就数周未官职最高,京外那些个当官的没哪个敢开罪,听闻周父家那位夫人是镇国将军的嫡亲妹妹,哪敢再找周父麻烦,反过来讨好巴结的都有。
却也不好一辈子都靠着周未。
倒不是周父信不过这大舅子,一朝天子一朝臣,别看眼下周氏风光,周父也没忘记周未在朝中夹缝求生的那段时日,君王器重去得比来得还快,若哪日周氏再惹了龙椅上那位猜忌,他总用周未的名声在外办事,要是被哪个有心的传到皇上耳中,这不是反害了人家?
恩将仇报,周父自认做不出那丧心病狂之事。
周栩凝虽然是女孩儿当不了官,但她能嫁个当官的夫君,当官的又属京城里最吃香,即便来日周家再落难,他这做弟婿的也能帮上一把。
周父让周栩凝进京,还真如周祁所料,是为给她寻夫君来的。
只他一介商人无权无势,兜里就几个臭钱,找夫家的事儿还得靠周未这个大舅子。
周祁和姑家几个孩子关系倒是不错,往年周父来京中行商,周宋和周栩凝跟着他一道,倒是没少和周祁见过,也就是周暀忙着悬壶济世没见上几回,连人长什么样周祁都快忘了。
“姑父想给栩凝在朝中寻夫家?”周祁凭直觉认为周栩凝不会按她爹所期望的路走,这回进京,怕也是受不了周父总在耳边念叨,躲清净来的:“栩凝那丫头性子欢脱,怕是轻易不会听姑父的话。”
周夫人深以为然,笑着拉过周祁:“索性这事还得靠你这当哥哥的。”
靠他?
周祁顿了顿,一时嘴快:“娘不成是要将堂妹许给孩儿?”
“说什么胡话。”嗔怪瞪了瞪周祁,心说周栩凝可是周未妹家的骨肉,嫁给周祁那不是乱*么:“娘是让你替你姑父多劝劝那丫头,栩凝最听你这堂兄的话,此事由你出面再合适不过,你倒是想歪得远,越年长嘴越没个把寸。”
说罢心愤愤:定是那狗皇帝给教的,尽将她好好个儿子往坏处带,也不怕遭报应。
周祁的话在周栩凝那比圣旨的都管用,不准多劝几回那丫头就干了:“正巧你如今在朝中当职,得空给你妹妹物色几个,你的眼光娘信得过。”
周祁哭笑不得:“您也太看得起孩儿了。”
“我儿出息,物色个夫家有何难的。”
周夫人对自家小儿十万个放心,一心觉着周祁随了自己,看人的眼光比周未那当爹的独到,至于皇帝…那是个意外。
想到褚君陵,周夫人少有冷静的沉思了会,算着对方抢了自己儿子,总该回报回报,正好周父愁女婿的事,皇帝又掌管着朝堂诸事,这不就派上用场了么。
“实在寻不到合适的就问问皇帝,他在你这儿捡得好处还少?总不得给我周家办点实事。”
朝中什么不由皇帝说了算,哪个臣子是什么德性,褚君陵能不晓得?
难得皇帝有些用,周夫人也不是会白白浪费资源的人:“皇帝亲口说的只要你一个,照我周家的辈分来算,栩凝也算得他半个妹妹,皇帝帮这忙也是该的。”
“……”
他娘这是为讨个妹夫便将他给卖了?
周祁一时无言:皇帝哪是这么用的,照周家的辈分算,褚君陵是不是还得给周栩凝封个郡主?
“娘当我是皇上后宫的妃嫔不成,一人得道便要大家子的往朝中插?再说此事哪是按周家的辈分能算的?”
周夫人眨眨眼:“你就不是他的皇后。”
这还是皇帝亲口应的:等徐氏一除,便给他儿应得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