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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三十天一年十二月不分昼夜的来,身边的宫女看出他就是想偷懒不干事儿,都不好意思拆穿他。因着周祁先前将腰束栓了死结,褚君陵解起来很费了些力气,憋得额头冷汗都逼出来了,那腰束做工太好,使上功力也不管用,褚君陵气得牙痒痒,看周祁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牙更痒了,后头实在扯不开,直接唤奴才拿了把剪子。
后瞧出这腰束是出于宫里奴才的手艺,当下碍于某处支棱得厉害,急着和周祁钻龙榻没说什么。
等事后得了爽利,身不急了,皱眉瞅着那条被剪断的腰束看了阵,喊来德观秋后算账:“去制衣处查查那腰物出自哪个的手。”
德观不明其意。
“找出来,打一顿。”
“……”德观瞧他眯起眼睛,一脸阴渗渗的笑,很打了个激灵,颤颤巍巍道:“可是这腰束缝料太差,犯了皇上威仪?”
“差什么?”褚君陵面目狰狞:“就是太好朕才打的。”
害他才忍的捉急不说,还差点让周祁趁空当逃了,捉住脚腕才将人拖回龙榻,脸还挨了周祁一脚。
他舍不得打周祁,可不得找个人承他的怒。
“……”皇帝就是任性。
德观觉得自家皇上太不讲道理,又没胆子明说,怕褚君陵将本来要出在那制衣奴才身上的气迁到自己身上,他一把老骨头了,可经不起抽。
那制衣的奴才稀里糊涂挨了顿冤枉,委屈还没处说,完后龇牙咧嘴直抽气,那些人找到他,二话不说按在地上就一顿打,压根没给问的机会,以至于那奴才挨完板子都不知自己哪处惹了圣上不悦。
怕下回再犯同样的糊涂,等缓过劲儿就揉着屁股一瘸一拐的追上德观,小心翼翼问圣上揍自己的原因。
德观心知是皇上故意拿人出气,本就于心有愧,又看这奴才细胳膊细腿经不起打,特意放了水,让行刑的奴才少给了几板子,力道也都掌握在可承受的范围,要不一顿打下来,这奴才指不定这会儿眼珠子都转不动了,哪还有力气拖着伤来拦他。
“这…”
说实话吧,怕皇上这无理取闹的作为传出去了惹得人寒心,以后他因年事故去,宫里没个忠心奴才可用。
德观操碎一颗老心,没好告诉那奴才受的是无妄之灾,还是因为皇上想睡中郎将却解不开腰束的缘故。
纠结一阵,见那奴才求知欲望又十分强烈,两只眼睛乌溜溜瞅着他,德观遮掩性的甩了甩拂尘,抱着为皇上好的心骗那奴才:“你做给中郎将的腰束有些瑕碍,皇上今日无意中瞧见…”
德观话点到,那奴才却恍然大悟:原来是腰束有瑕疵。
还是做给中郎将的腰束。
皇上将中郎将的衣食住行看得比自己都重,将军用度里头出了岔子,难怪皇上要罚他。
那奴才如醍醐灌顶,恭恭敬敬告了谢,自当日后制衣缝纫时更是小心,做工材质上头也处处严谨,一针一线检查又检查,唯恐再有纰漏。
以至褚君陵后头几日再扯周祁腰束的时候,发现质量比上回的还要牢实,直气得眉头炸起,又想派人去将那奴才给揍一顿,被周祁拿壶茶灌了个冷静。
可惜,这回周祁没拦得住……
第108章 宠昏头了
“皇上又拿奴才出气。”
自个儿急色难耐,错尽怪到无辜人身上,周祁四肢酸软坐起身,想阻止领命去找那制衣奴才算账的德观,奈何褚君陵方才折腾太狠,这会儿嗓音嘶哑没喊住人。
不赞同的扫了褚君陵一眼,瞧他讨好凑过来,身体不客气的靠到怀里,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