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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君陵本是玩笑,哪知周祁放在了心上,一连几日心事重重,担心褚君陵安危有碍,想将沈寰要到身边,被褚君陵忽悠着拒绝了。
‘可是周祁自个儿说的沈寰像他,他摔坏脑子才会送个潜在的威胁出去。’
“皇上。”想起另外件事,避开褚君陵的亲昵,缓缓站远,到君臣间该有的位置停住脚:“徐安许是晓得了臣与皇上的关系。”
“那又如何、”不悦周祁刻意疏远,更未拿君臣之礼听进耳中,却谈及徐安话头一顿,脸色转为铁青:“他送这些人进宫是为羞辱你?”
第85章 邢㑱㑱的阴谋
“应该不止这么简单。”
这点是有,却不值得徐安冒险:“谋反就差最后一步,这个时候得罪皇上,对他没有好处。”
徐安是何许人,怎会逞一时报复之欢:“谨慎些总不会错,徐氏未诛,朝廷形势严峻,皇上和臣需得持些应有的距离。”
周祁向来是行动派,现说现做,丢下这么句就告辞回府,走前还朝褚君陵行了臣礼,瞧他怄火淡哄声息怒,却在褚君陵伸手揽时趁快溜了。
“……”
褚君陵气急,周祁教训不得,这事是徐安惹的,暂不能将徐氏连根拔起,使点阴招儿还是能的:“来人!”
让暗卫潜去徐府给“神医”送了点药,当夜徐安针灸时痛觉阔大数倍,闻神医说是康复征兆也未起疑,痛得半夜哀嚎阵阵,跟钻心似的。
睡不着也晕不了,不小心从床上摔到地上,来来回回直抽搐,好几个下人才把人给按置住,很让徐安体验了回求死不能的感受。
这些周祁不知,回府见邢㑱㑱侯在院中,像是又在打什么主意,神色无波澜,态度却是冷下来了。
“表哥!”邢㑱㑱一喜,搓了搓冷到紧绷的胳膊,等走近周祁,笑中含着满满的歉意:“那日是我不懂事,说了许多胡话,还请表哥不要放在心上。”
周祁秉持沉默,想看看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果真邢㑱㑱又靠近两步,拿手帕擦了擦莫须有的眼泪,泫然欲泣:“那日是我魔障,叔伯婶娘待邢氏极好,于我更是关怀备至,是㑱㑱不知天高地厚,明知皇…明知那人是表哥所爱,却不知恩的同表哥争抢,那日回房得了冷静,细想了许多,如今也想通了。”
观周祁态度仍没个变化,歉意更深,泪光闪烁地直望着他:“往后只要是表哥所喜,哪怕是个物件儿是根草,㑱㑱绝不沾染半分,至于那位…㑱㑱再不敢生觊觎之心,那日全当我痴心妄想,皇室尊贵,岂是我这平民女子所能高攀。”
周祁玩味一笑:“表妹在我院中等这良久,就是为的与我讲和?”
“不!”若仅是讲和,她何必大冬日地站在外头等周祁回来,冷得手脚都僵了。寒冬刺骨,即便没镜子照看,邢㑱㑱也知道,她这会定是冻得唇都白了。
她要的是周祁看到她的诚心,要的是周祁消除疑虑,与她冰释前嫌,真情实意拿她当妹妹看:“我是来向表哥请罪的。”
话落直直一跪,膝盖叩进厚厚的雪层,坠骨的寒意刺激得邢㑱㑱打个哆嗦,费力强忍着疼。
“都怪㑱㑱一时糊涂,叫荣华蒙了心,今日特来向表哥赔罪,往后必将恪守本分,斩断不该有的心思,待婶娘为我寻得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