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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皇上那颗心,想及此,遂又问月琴:“你一个女子都会动心,那皇上呢?本小姐若是以这身去见皇上,皇上可会喜欢?”“皇上也是男儿,哪有不喜的道理?小姐才貌双全,等哪日得皇上一见记放到心上,奴婢以后就该改称您为娘娘了。”
“就你这丫头嘴皮子厉害。”
也讨她欢心。
邢㑱㑱笑哼声,自负过盛,和着一身艳丽,像只高傲的花孔雀。
丝毫不觉得这话有参假的成分,她这身妆容可是京城当头最流行的,听闻许多千金小姐好作这打扮,她也是研磨许久才习会的,都说熟能生巧,她无事便多练练,势要做所有小姐当中最精致的那个。
这般才能得皇上注意,进宫里当主子,成为人上人。
“这点手艺还不够,”还差些火候,得再改磨改磨:“本小姐趁这几日再练练手,下回见皇上便着这身打扮。”
就算不能叫皇上记到心上,也能在天子跟前落落眼熟,只要入了皇上眼,还怕住不进皇上心么?
至于周祁,就如月琴所说,再尊贵他也是个男人,历代可没男子入后宫的先例,仅凭这一点,周祁就输了。
拒绝她?
她倒要看看,周祁还能得多久宠爱。
不过…
“月琴。”
怪她那日大意,周祁已然知道她的心事,如今她在皇上眼中还什么都不是,若周祁在皇上跟前乱说个什么…
“去问问表哥何时回府。”
为防周祁给她穿小鞋,眼下只有这么个法子:“若表哥院中的奴才问起,就说本小姐是为那日不懂事道歉,表哥听后自会明白。”
——
周祁赶到,褚君陵正望着眼前的棋局出神,手中黑子久久不落,周祁挑挑眉,阻止德官通告轻走过去,取过颗白棋落定,直将褚君陵后路挡死:“犹豫只会给对方机会,周遭尽让白子围住,局势已定,皇上已经输了。”
他一心忧着徐安的诡计,褚君陵倒清闲,无聊到同自个儿下棋。
“朕倒不见得。”褚君陵纵观全局,唤过负责沏茶的奴才上前伺候,手指轻轻摸索着棋子,最后落到不显眼处:“中郎将此话为时过早。”
“是皇上不服输。”两人私下向来不论规矩,周祁径自坐下,接过热茶小酌口,又取过颗白子放上棋盘:“该皇上了。”
褚君陵攻哪儿,周祁就堵哪儿,褚君陵守,周祁则攻。
一连两局,各输一盘,褚君陵甩袖将手中棋子尽扔回盘中,不悦周祁故意让着,闷自让奴才将东西收了:“中郎将棋艺高超,朕甘拜下风。”
周祁斜眸瞥了眼:啧。
“皇上这神情可不像是甘心的样子?”
“你明知朕下不过。”
“臣不是已经让着皇上了?”
看周祁笑得狡黠,更是气闷,就是让着他才不悦的,每回同这人下棋都没怎赢过,他好歹是天子,盘盘都让周祁绞死,赢还得靠人让,传出去脸往哪儿搁?
周祁心照不宣,又端起茶抿了口,主动给褚君陵找台阶下:“人都在外头侯着,皇上可要去看看?”
褚君陵颔颔首,道了声“传”,也估摸不透徐安搞的什么名堂。
“康城之事才过不久,这老东西又闲不住了。”
周祁静默不语,起身随褚君陵去外殿,只听他喊徐安是老东西,莫名的好笑。
徐安送来的人跪成两排,一排六个,整整齐齐,跟选秀似的,瞧得褚君陵一愣,也没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