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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甚至受褚君陵影响,自个儿也买了不少,却苦了身后跟着的德观。今日府上忙,钟诚和周一都在府上帮事,褚君陵就带了德观这么个老奴才,一样样东西落到身上,德观手拿不下,抱着扛着更是不少,颠簸着被挡住视线,险些摔跟头。
褚君陵听到动静,不悦的回头一睥:“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要你有何用。”
德观:“……”
到门口就瞧见邢炀侯在那儿,瞟到褚君陵走近,忙跪身问了安,得准平身小心起来,看见身后被年货挡住半边脸的德观,讨好朝褚君陵道:“这么多东西,还是我、、草民来拿罢。”
褚君陵欣然同意,让德观将拿着的东西尽丢给了邢炀,邢炀叫苦不迭,暗骂自己嘴贱。
瞧周未和周夫人一并赶到府外迎接,欲将东西分些给周未身后的下人,让褚君陵冷眼一扫,忙打个哆嗦,只好将东西又抱紧了点。
“末将参见皇上。”
周夫人虽不情愿,怕叫周祁为难,倒也随着周未拜了人,又见褚君陵亲自过来搀自个儿起身,心口稍稍舒畅了点。
“今日走得急,也不知二老喜欢什么,随便买了些玩意儿,还望岳父岳母莫嫌。”
周未忙道不敢,被褚君陵一口一声岳父的喊,真也如周祁先前道的那般,惶恐阵阵,心头另有些扭曲地痛快。
入席时邢㑱㑱㑱刚上好菜,瞧到褚君陵面上一羞,娇柔道:“民女见过皇上。”
“起来吧。”
褚君陵看也不看她,径自带着周祁入座,邢㑱㑱本欲借此坐到君王身侧,不妨听周夫人训:“来府上这些时日还不知规矩,长辈尚未入座,做小辈倒是等不及了?”
邢㑱㑱略一难堪,不甘地站到一旁,就见周夫人叫过周未坐到了褚君陵左侧,褚君陵右边又坐着周祁,邢㑱㑱紧咬着唇,只能不甘地坐到周夫人旁边的空位。
“听闻今日这菜是你做的?”
邢㑱㑱拿筷的动作顿住,虽不知周夫人问这话是何意,还是本着想表现一番的心态,柔柔站起身道:“㑱㑱手艺生疏,让婶娘和皇上见笑了。”
“既是知道手艺生疏,还敢摆上席来?”周夫人嗤讽,面上的冷嘲一点不藏着:“平日在我跟前献献丑也罢,今日是什么日子你也拧不清?皇上亲临,你拿些个上不了席面的手艺招待,传出去外人如何看我周府?还是我周府平日里有所苛待,饿着了你邢家的千金大小姐,需得要你亲自下厨?”
被周夫人一桩桩事的数落,邢㑱㑱难堪到极致,整张脸都涨红着,却又被堵得哑口无言,竟连辩解也不会了。
“还是我周府的厨子都不中用,竟还比不过你这手艺生疏的人能耐?”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邢㑱㑱一口素牙咬紧,心头怨恨,却不敢有丝毫表现,只得无助地搅着手帕,楚楚可怜的望向褚君陵,本想勾起他的怜惜,奈何对方一心都在周祁身上,压根儿没瞧过自己。
又看邢炀满脸的幸灾乐祸,邢㑱㑱气又狼狈,眼委屈得发红,左右无法,退而求其次喊了声“叔伯”。
“大年三十,都少说两句。”周未皱着眉,各说了两句,顾忌褚君陵还在,又道:“皇上难得来府上一回,莫闹笑话。”
褚君陵听到这话,唇角一勾,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