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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错投男儿身辛苦策谋这些年,心血耗尽,若徐安落败后知晓这计谋从头到尾都没躲过那位的眼睛,不过是君王等着他上钩的圈套,不知是何感想。
徐渊吾心生讽刺:欲布其局,却已陷局中,那滋味儿定比得上千刀万剐,他等着看这老父亲的反应,必然有趣极了。
只不防他这几日在外头忙活,徐安亦没闲着,竟暗中派了人去查周祁,徐渊吾不免生慌,紧又藏下情绪:“照父亲之意?”
“皇帝登基前可是对周家视若仇敌,不过几日就换了态度,倒害本官慌了段时日。”
还当褚君陵发现当年之事有他参与,想连合周氏除去他,结果是这么回事:“周祁三天两头往宫中赶,朝堂上更得皇帝器重,褚君陵准他歇在养心殿,多又是晚上,可懂为父的意思?”
他在宫里还有几个人,晓得这些不难,但周祁靠拿身子换族氏周全,徐安轻鄙声,似是觉着恶心,话也多是点到为止,笑讽道:“中郎将错投男儿身,前边多长出根东西,周未这生父大有责任。或是他那夫人盼女心切,腹中不争气,自小将儿做女养,偷着涂脂抹粉几回数,便真拿自己当成了女子?”
辱说周祁女装或有别样风采,改日穿到那军营去,定是会惹得军中将士气粗喘骤。那些兵将长年累月投身沙场,功夫可比褚君陵这娇生惯养的皇帝要深得多,更能让周祁辗转舒服,前前后后都得尽兴。
这‘功夫’指的是哪方面,不言而喻,只这话着实难听,徐渊吾一个身外人听都不舒服,定是不能传入帝王耳中,不着痕迹皱皱眉,斟酌道:“许是另有内情,渊吾瞧那中郎将生性清冷,倒不像是自甘轻贱之人,会不会是皇帝和周氏有所阴谋,为掩人耳目,方才将周祁留于宫中。”
“按你所说,皇帝是故意做给人看的?”
“极有可能,如今局势紧张,父亲还需小心为上。”
徐安虽不敢掉以轻心,却也不将周祁放在眼里,他身居朝堂多年,相比之下,周祁就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还没有同他作对本事。
他的消息向来不会有假,周氏和皇帝谋算的什么他不晓得,这周祁和皇帝之间必然有问题,难说这中郎将之位都是在龙榻上讨来的:“他再不甘,能比得上周氏满门的性命重要?”
周家世代看门犬,主子跟前还谈甚尊严?
怕是叫皇帝玩弄久了,自己也得了舒服,尊卑廉耻算得个什么:“周氏骨子里的愚忠,再咬人的狗,教训过后摸着头哄哄,不饿着他,再不时的施舍些信任,时候长了自就会乖顺。”
帝王最是擅长拿捏人心,一下鞭子一颗糖,忠臣不都是这般来的?
周氏本就护主得很,褚君陵刀横到命口都不定会反抗,死到临头还能主动洗干净脖子等着,唯恐脏了主子的刀。
任杀任剐,忠及等死。
“说白了,这周家人就是贱。”
骨子里的下贱。
“父亲…”
“无需多言,为父自有定论。”不管周祁真得褚君陵看重,还是靠折腰伏首得来的隆恩,他自有法子试探,即便探不到个什么,总也能叫皇帝和周氏膈应段时日:“去勾栏院中赎几个姿色好的回来。”
他这一连几月未去朝上,又受康城之事牵连剥了权,总要给褚君陵些回礼才是:“着人调训好便送去周府,就说本官是为向皇上赔先前罪过,恰逢中郎将得圣宠,皇上如今不待见徐氏,这些珍意儿由中郎将转送再合适不过。”
徐渊吾不懂其中用意,又听徐安道:“另请将军同皇上美言几句,皇上虽待徐氏生了嫌隙,总会给他中郎将些薄面。如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