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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祁儿…”
周祁侧过身,懒得理他。
“朕知错了。”
褚君陵其实不知道哪儿错了,但自家小将军不高兴,就有不高兴的道理,必然是他哪儿做得不好。
本着知错就改,见周祁支着耳朵在听,立刻表态:“你莫气,朕下回绝不带在身上。”
周祁气结:这脑回路是怎么当了皇上的。
两人想的根本不是一回意思,他明日还有要事在身,才懒得跟褚君陵争辩,转而又想到宫里那么多的小宫女,褚君陵迟钝点也好,傻子有傻福,免得哪日被外人给抢了。
“祁儿?”
“嗯…”
褚君陵咧嘴笑,脑袋埋到周祁颈间,见对方没推开自己,便晓得他没真的生气:“朕是为你好,你不喜欢,朕下回不带了可好?”
“嗯。”
“身体怎么样,还疼不疼?”
“嗯…”
“哪里不适?”褚君陵赶紧爬起身,怕把他痛处压着了,听周祁嗯过声就没别的话,问他哪儿疼还是嗯嗯的,眼睛也闭着,试探往颈间啵了口:“舒不舒服?”
“嗯…”
果然是困迷糊了。
褚君陵眸色渐深,趁对方意识不怎的清晰,轻轻凑到周祁耳边:“明日的事让彭齐舟他们去,你留下来陪朕可好?”
“嗯…”
成了。
褚君陵兴奋得睡不着,闲来无事,抬起周祁的头枕到自己腿上,伸手捏了捏两边脸颊,勾起周祁一缕头发往他鼻尖上刮。
见周祁抬手将作乱的发尾挥开,睫毛轻轻颤了颤,嘟囔句什么,还是没睁眼,褚君陵来了兴致,坏心眼道:“你是猪…”
周祁眼皮撑开条缝儿,凉凉望着褚君陵。
“……”
被周祁一睥,老实片刻,肚子里又开始腾坏水,摸不清他到底睡没睡熟,认真盯着看了会,道:“祁儿?”
“嗯。”
“明日朕给你做早膳可好?”
“嗯…”
“睡着了?”
“嗯…”
可是你自个儿说的!褚君陵笑意扩大,轻轻捏了捏周祁耳朵:“你是猪…”
等来一阵沉默,褚君陵没底儿,以为周祁还清醒着,心虚不已,正要开口认错,就听腿上的人轻轻嗯了声,带着微浓的鼻音,翻身睡得熟了。
褚君陵:“……”
某皇帝坏水得逞,脸上笑意不减,偷偷掰过周祁脸颊啵了口:“真是猪朕也喜欢。”
分明累的是他,醒的却比褚君陵早,忍着酸痛起身,看身侧某人还睡得死沉,靠在床畔看了他会,暗暗气闷。
恰好听周一来换,应和声,也不等褚君陵睡醒,想是等会给他端些饭菜回房,沉吟片刻,穿上衣物出去,又小声将门合上。
冬日天亮得晚,街道上人数稀少,许多小摊都还未支起来,从别庄前院的空阁恰好能看到街头景象,又因隔得远,宅内总是静悄悄的,不会叫街上的热闹打搅。
彭齐舟仍是那话痨样,精神抖擞的和逢宗耀闲聊,到兴奋处拍下桌子,没有丁点重臣家的公子气概。
周祁轻笑着摇摇头,缓步踏进膳厅,彭齐舟听闻动静回头,晃眼一看,正巧瞄到周祁颈间那处像是被人啃出来的痕迹,差点跳起来:“你房中真藏人了?!”
给皇帝戴绿帽子,不得了,不得了。
围着周祁来回转,眼中散发出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