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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眉心,觉得刚才那一吓在情敌跟前跌了面儿,气不过又朝那奴才脑袋上踢了脚,直踹得那奴才头晕眼花,痛极了还得谢主隆恩。好是最后命保住了……
“说罢,周祁那日说了什么?”
这事周祁是和他说过的,褚君陵记得清清楚楚,那日周祁快马加鞭的赶进宫,一进养心殿就撩袍跪了,说是侯府小姐那事适得其反,非但没帮到忙,还反将他给坑了。
又是请罪又是后悔的,一边说着罪该万死,一边又让褚君陵将他推出去做交代,后头周祁没什么,反是把褚君陵吓得一惊一乍,还当他受了天大委屈。
大致经过他晓得,至于两人谈了些什么…褚君陵眯了眯眼,这才想起还跪在旁边的德观,让他给齐锦满端了个凳子:“若是为挑拨,齐小姐就不必说了,朕还信得过中郎将。”
虽不悦褚君陵将自己想的太坏,但看他话里对周祁的围护,心松了几分。
“我问他,若此事遭天下人晓得,他怕不怕皇上为堵悠悠众口,为皇室的颜面将他弃之?周公子说君恩授受,皇上决意如何,都是他该承的因果。”
她还问周祁,若她拿侯府和徐氏的合谋相逼,周祁肯不肯给她个机会?只此话有谋逆之嫌,断不能说与君王晓得,是以含含糊糊,只说了周祁的回复。
“公子待皇上情深义重,臣女知他心头再难容旁人,不敢求公子另眼相待,侯府愿全力效忠皇上,锦满今日来,便是为向皇上求个答应。”
所以这女人入宫觐见,就是为了让他对周祁好点,莫辜负了对方?
褚君陵可不信:“你想求什么答应?”
“臣女要皇上善待初叙,护他一世安稳,永不相负。”
不仅是求,她拿侯府的忠诚相换,若这人敢负周祁分毫,侯府定不是个摆设。
“朕怎么不知,如今侯府你爹爹做不得主,改是你这闺中女子说了才算?”
“臣女敢说这话,便有把握求爹爹答应。”
褚君陵神色莫辨,想这一个两个的女子都对周祁掏心掏肺,心下没得有些埋怨,他这本该三宫六院的洁身自好,反是这该老实的不老实,空在外惹些痴情债。
“朕自然不会负他。”
“君无戏言,还望皇上莫忘今日所言。”得到答应,齐锦满点点头,将齐远侯让她转交的东西递给褚君陵。
“徐安日渐多疑,性情更因身上的毒迁于古怪,对侯府的示好也不尽信,长此以往,恐于皇上大计有碍。”
“你还懂朝政?”正眼瞧了瞧齐锦满,听她将计划一一道来,刚起的欣赏瞬间没了,这女子牺牲姑娘家的名声都要帮他,敢情全是为周祁:“你说的这法子,侯爷可晓得?”
“要取得徐安信任,臣女与徐渊吾定亲便是眼下最有效的办法,臣女方才便说了,我既是敢道这话,便有把握得爹爹答应。”
左右软磨硬泡求求父亲,只要能帮到周公子丁点,她如何都情愿的,何况只是假意定亲,除了折损点名声,她并不多亏:“锦满愿尽绵薄之力,助皇上稳镇社稷。”
“女子不得干政,你就不怕朕借机发作?”
第43章 皇上被中郎将放了鸽子
“臣女自然是怕的,可臣女更信周公子的眼光,皇上既得公子所爱,必然清明仁德,擅为君之道,绝非草草盲能昏庸之辈。”
“你倒是聪明。”
褚君陵冷哧,却不否认,这侯府小姐才情胆识皆有,倒是可惜了一副女儿身,再者有送到眼前的法子,不用白不用。
痛痛快快答应下来,将齐远侯呈来的东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