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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褚君陵又让徐渊吾将徐有晋有意攀附侯府之事透露了一二,徐安面上不露,怀疑的种子确是埋上了。周祁将信中内容过目,得褚君陵颔首又毁个干净,转而笑道:“那毒已然入了骨髓,任徐安通天本事也是乏术,即便如今停了药用,不多日四肢也得尽废,看来皇上该催催徐渊吾了。”
等徐渊吾设法将下毒之事推到徐有晋身上,届时徐有晋一除,徐安又四肢坏死,正该好戏开场的时候。
“让徐府的人把药停了罢,好歹让徐安留几分神智,痴了傻了岂非无趣?再说,徐大人到那时脸色必然精彩极了,皇上就不想瞧瞧?”
“朕听将军的。”
平日里但不涉及到周祁本身,褚君陵向来都不吝啬,每每纵着宠着有求必应。
又瞧周祁兴致昂然,满眸的狡黠,不自知跟着勾了勾唇,更是处处顺他心意。
“将军想看朕自然陪着,不尽兴朕再嘱人喂他些旁的,恰逢暗堂新制了几味毒,控制人折磨人的都有,全凭中郎将做主。”
“都听臣的?”周祁无奈,笑推开凑过来的脑袋:“皇上就不怕将臣宠成个大奸臣?”
“宠都宠了,朕得让将军权倾天下才好,是忠是奸都无妨,将军高兴朕便高兴。
让这话哄得没话说,嘴角笑压不住,没得轻哧了声:“昏君。”
“昏也是为你。”褚君陵顺藤爬上,整个人贴了过去:“谁叫朕的小将军倾国倾城,勾得朕失魂。”
周祁轻啧:还真是个昏君。
腻腻歪歪半天,临回府才想起来为的何事,转将褚君陵手握住,眉宇满是担忧:“若齐远侯当真……”
“朕自有打算。”
“那便好了。”
听褚君陵有应对之策,这才放心,又因此事觉着愧疚,是以后几日君王如何过分,周祁都耐心受着,没一句不满。
“承蒙皇上不弃,臣不敢保证今后,只周祁命在一日,天下定是姓褚。”
周祁拿命护他的江山社稷,如此承诺,褚君陵心怀滚烫,千言万语说不出口,只好紧紧拥住他,良久一句:“天下已在朕怀中,唯愿生死与君,别无他求。”
周祁心中暖贴,也回抱住他,头极信赖的靠在肩上:“皇上许臣生死与共,臣亦许皇上山河无恙,荣辱共济。”
送走周祁,唤过个奴才吩咐了几句什么,当夜齐远侯暗中进宫,在御书房待有半个时辰,又静悄悄离开。
几日后朝中形势动荡,传得最厉害的,无疑是侯府与徐氏冰释前嫌,齐远侯有意入徐安一脉,朝堂间更与天子麾下有所对立。
褚君陵深感事态严重,是以夜入将军府上,遣开一众暗卫和下人,意与中郎将促膝长谈,共商良策。
“齐远侯近来和徐安来往甚密,暗中出入徐府的回数更不少,朝廷那些风声不全是假,皇上以为该如何?”
他亦没料到齐远侯对齐锦满宠成这般,竟不惜伙同徐氏,周祁满腹担忧,对褚君陵遣开暗卫等人也没怀疑,只当是事关重大,恐隔墙有耳才有的此意。
连看褚君陵心不在焉,也只当他是忧虑过重,温着声音宽慰了几句。
“祁儿。”褚君陵心不在焉是真的,想的却是那档子事儿,加上德观今日给他奉了些玩意,皆是用于行房之乐的宝贝,心痒痒的想要试上一试:“朕头痛,你给朕按按可好?”
周祁自然答应,心疼地给褚君陵按摩,半晌又听他心口也痛,连着心口也揉了阵,就听褚君陵呼吸喘喘,直将他手腕扣住:“朕腹下也不舒服,你再瞧瞧。”
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