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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抱有希望,却碰巧将这人遇上了,要不都说缘分天注定,想必这就是了。欣喜不已,又是苦寻了两月才见着对方,齐锦满虽然羞于启齿,却不愿放过机会:“那日公子走的急,锦满还未郑重谢过,也…也未问及公子名讳?敢问公子贵姓?”
两人挨得有些近了,顾及男女之防,周祁退开余步,客气道了声无事:“免贵姓周,当日不过举手之劳,小姐不必放在心上,倒是小姐那时受了惊吓,可有让马儿伤到?”
枝陶见自家小姐一脸娇羞,悄悄吐了吐舌头,小姐还否认呢,整日整日的出府寻这公子,可不是将人记挂在心了么?
“并未受伤,多亏公子出手相救。”
“无事便好,这就不打扰小姐了,告辞。”
招呼过便要离开,齐锦满却拦了上来:“不打扰的……那日之后…锦满一直记着公子相救之恩,奈何不识公子身份,才耽搁至今日,此恩不报锦满于心难安,敢问公子今日可有空?”
周祁动作一顿,不解地看向她,就见齐锦满红了脸颊,目光却定定望着自己。
“公子身着华贵,定非出生寻常人家,寻常小礼怕是公子也瞧不上,锦满便不拿那些个俗物折煞公子,眼下正是午时,公子若无要紧之事,可否移步膳锦阁,锦满想请公子用顿饭,算是报公子恩情。”
又问周祁意下如何。
如今没褚君陵跟着,周祁只身一人自是不肯与个女子独处,大褚男女之防并不开化,此人又是侯府小姐,若传出去对他二人的名声定是不好,且褚君陵近来忙于国事,他也不愿让那人在这等小事上拈酸。
“小姐好意在下心领了,只是孤男寡女实在不妥,小姐名声要紧,在下就不打扰了。”
齐锦满绞了绞绢帕,见周祁要走,也顾不得羞意,急急挡在他面前:“公子无需多虑,那处酒楼是家父所设,万不敢有人乱说,再不若我让他们找个厢房便是,定不会让公子为难。”
齐远侯开的酒楼?
恐是里边儿另有玄机,周祁心下斟酌,如此倒真得去瞧瞧,加之侯府小姐再三相邀,他再不去就是败兴致了,至于褚君陵那处,等回去了好生解释一番,想来是无事的。
“如此,劳小姐破费了。”
“不碍事的。”
齐锦满心喜如焚,迫不及请了人过去,生怕周祁反悔似的。
第29章 中郎将又在‘勾搭’侯府小姐
厢房中无外人,枝陶也让齐锦满叫到了门外,周祁却始终恪守君子之礼,不曾有半点逾越之处,叫齐锦满待他更是满意,恨不得就此私定下终身。
相谈过几句,更觉得周祁谈吐不凡,举止亦是文雅,更胸中有墨见地渊博,便是她娘亲所期望的乘龙快婿,也不及周祁半分好。
这般气度,绝非寻常人家所能教养:“敢问公子家住何处?锦满见公子学识不凡,也知公子非池中之物,可有在朝中任职?”
若有,人便好找了,等她回去问过爹爹,自然会晓得此人身份,想来高兴,也未在意周祁避重就轻隐瞒家世之事,只见他承认是朝中臣子,一门心思尽都活了。
“公子是文臣还是武将?”问罢觉得冒昧,不好意思热了脸道:“家父也是朝廷中人,锦满见公子亦是,难免好奇了些,公子莫嫌我聒噪。”
“自是不会,再不动筷菜该凉了,小姐不防边用边说。”
“是我疏忽了。”
齐锦满点点头,想给周祁夹菜,又想起两人不过第二次见,此举唐突不说,若让周公子觉得她是放浪轻浮之人,便不好了。
于是忍下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