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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不是为这个,褚君陵便没有对付他的理由,当年在宫中的大臣就仅有周未,徐安神情阴鸷:周家世代都是褚氏的狗,定是周未晓得当年之事有他参与,迫不及要对付他了。想及越是不甘,当年他伙同梁王不假,若非当时两方兵力过于悬殊,迫不得要与梁王合作,那位置早该他自己坐上,何故会假意让与梁王。
这些年他暗中养了不少势力,眼看有望拿下皇位,哪晓得褚君陵竟是没死,当年让他逃了出去,又暗中得周未相助,一回来就轻而易举将褚氏的东西夺了回去,徐安馋的眼红。
却因着怕褚君陵报复,无法才想了缓兵之计,装是同周未一般迫于无奈降的梁王,心头仍是拥护的褚家天下。
褚君陵杀梁王那日,徐安确确实实行了不少方便,也正是如此,让褚君陵对他这舅舅深信不疑,乃甚被教唆着记恨上周家,可近来褚君陵的态度……
徐安色狠,因着心绪疯狂,指甲陷进了肉里都没察觉:那位置他想了这么多年,费了多少心血才谋划至今,不坐上去感受感受,看看上头是个什么光景,又如何能甘心!
若非周氏一党横在其中,这些年他的势力早已经在梁王之上,褚君陵也不过是前朝余孽,远非他的对手,他既是要争这天下,周氏不得不除!
心头有了计较,深晓此事刻不容缓,褚君陵如今对周家的态度大有松缓,定要赶在周未找到证据前早做打算,不能让周氏活着将这消息传到褚君陵那儿。
原准备大业成了再收拾周家,既然周未要逼他上绝路,就莫怪他不给活路,这周氏上下,一个活口都留不得!
“老爷!”
一个下人往徐安耳边说了句什么,就见徐安身体剧烈颤抖,气得浑身哆嗦,恨不得将跪着那对奸夫淫妇撕碎。
那贱人给他戴的绿帽竟不止一个,不光是徐应守,管事以前带到府上那孩子,竟也是那同那贱人生的。
当时管事说是弟家独子,来跟着他长长见识,徐安亦不曾多想,这么合着一看,这贱人竟是进府前就同管事好上了,嫁进来便是为的徐氏家业!
“来人!将这对奸夫淫妇给本官乱棍打死!让那两个野种都出去看着!胆敢觊觎徐氏家业,便是这下场!”
“爹!爹我是冤枉的!是他们害我,他们定在其中做了手脚,您说过几个孩子中我是最像您的,我怎么可能是管事之子,爹!您相信我…爹……”
徐应守喊声越来越远,徐安站不稳身,险些又晕过去,缓了好一阵才清醒,将另两房侍妾都瞪了眼,又让奴才将徐应守压了回来。
“你虽不是本官亲生,到底是我看着长大的,你几个兄弟中我也最看重你,如今本官给你个机会,你若亲手砍了那奸夫淫妇,还是我徐氏长子,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若不愿、”
“我愿意!儿子愿意,谢过父亲,儿子这就替父亲宰了那奸夫淫妇。”
怕徐安后悔,抢着接过话答应,忙不迭点点头,见徐安使过眼色,取过下人手中的长刀,不多会就听见外头两声惨叫。
徐安笑意狰狞,看了看徐应守和管事的另外个孩子,朝属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等一切安定下来,已经是晚上了,徐安愈发多疑,将自己的血脉尽确认过才安心,如今就剩两儿一女,老四虽然聪慧,心却不是个老实的,相比之下,一向没什么存在感的老五就入了徐安的眼,开始待他重视起来。
老五也争气,尽量表现得让徐安满意,徐安喜欢有远见的,他便尽心出谋划策,得徐安赏识宠辱不惊,更甚徐渊吾瞧着心思不如徐有晋深,万事都好拿捏,徐安用着趁手,多少也放心。
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