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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出一些努力罢了,她不觉自己是有悟性的人。若连努力都不肯多付出些,她拿什么梁星对决。“若我今天停下,明日也因手疼多歇一会,那还能胜得过别人吗”她嗓音轻柔中又透着股韧劲。
施璟容色冷清,即便他可以为她铺好所有的路,如果她不努力向前也不行。
闻淑乐明白他的答案,她走向前,拿过他手中的木剑,继续练剑。
她现在就如没锻炼的人突然剧烈运动,身体有不适是再正常不过事情。
施璟抿唇,桃花眸深沉莫测,知道是一回事,可见她受痛受累又是一回事。
绝不是那么简单的理由,他想着,她如此拼命想达到的目的,与秘方镜关系极大。
她这么一练,便从午间练到天黑。
到最后,她剑都拿不稳了,他走来收起她的剑,“足矣。”
闻淑乐的衣裳汗湿,她与施璟回到屋内,他为她备好了温水洗浴。
身体浸入温水,她长长吐出一口气,练剑那只手仍在发颤,她已是疲惫到不行。
可稍后还要双修……她几欲落泪了。
但这样的苦累,反倒让她心里踏实几分,觉得与秘方镜的距离更近了。
洗浴完,她匆匆将桌面的面饼吃下,去洗漱一番。
做完这些,夜色浓郁,施璟取了膏药用布条给她手包扎,尔后再用药油于掌中揉热。
施璟微敛清俊眉眼,烛光模糊了他面上的晦涩神情,他轻柔为她揉着手臂,在他掌下,少女的手纤细莹润,几乎令他怀疑稍大力些便会折断。
他按摩着穴位,保证她于第二日不会因酸痛而无法动弹。他按完手,接着为她按脚,她本想缩回的,却被他轻松抓住,她无论哪处都显柔弱娇小,他一掌便可轻松掌握。
现在想来她要去比试,他确是不放心。
闻淑乐满面红霞,她抓着施璟干净的衣袖,忍着酸涩处被揉捏的感觉,呼吸都憋着,眼眸氤氲潋滟。
就算现代世界也不见得丈夫会给妻子按摩脚,他却毫无异色,还让她不要乱动。
“我好了。”闻淑乐扯了扯他的袖子。
受伤的他给她按摩,若叫莫云门的人知晓,定要活剐了她。
施璟拿起一侧布巾擦拭手上药油,皙白手指修长有力,清透嗓音问她,“乐娘,春图上的学会了吗”
闻淑乐被他按摩得浑身发软,面颊发热,他们已经试过许多的姿势,可她主动的还没试过。
她有些忧虑,嘴上却道:“学会了。”
结果是,她其实不会,还是施璟引导她,他那漂亮指节沾染上温热的液体,哄着她如何做。
她才不知他以前收敛结果,一下变化姿势尝试了许久,最后勉强才成功。
她不敢轻举妄动,怕伤到他,而他背靠在床梁,微扬起下巴,线条优美流丽,喉结滚动性感非常。
他对她道:“我无事,你且随意。”
闻淑乐咬着唇,她慢慢试起来。
施璟肌肉绷紧,他身上还携着浓郁的药味,朦胧光线中的长睫颤动,喉结滚动更厉害了,灼热呼吸仿佛像蛰伏的猛兽。
闻淑乐头脑一片空白,她慢腾腾地试,浑身发软几乎没点力气,施璟搂过她的腰,用纯阳功法温养她经脉。
她才沐浴的,现下又生出汗来,整个人动弹不得,嗓音颤乱叫他名字。
在灭顶的巅峰即将吞没她前,他沙哑嗓音问她,“乐娘,桌上面饼,是陈师弟给的罢。”
她脑袋一片浆糊,深深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