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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天经地义。”摄政王似乎从未有过如此怒容,他几乎是低吼着转身攥紧了秦栀的手,“那我呢,你又将我当做什么了”
“一个有利可图、无利便可随意丢弃的玩物吗!”
秦栀冷冷盯着他那双狰狞的眼睛,低声笑了笑道:“白曜,你还是这般可笑,你不会还以为,朕是当年那个被你拿捏于掌心的小皇帝吧”
“你看清楚了,朕是皇帝。”
她声音刚落,外头瞬间涌入大片侍卫,将摄政王团团围住。
直到此刻摄政王才知晓,今日便是他的死期。
兔死狗烹,鸟尽弓藏。
摄政王赤红的眼里无数次在想,若是从前她还是个懵懂少帝时,就将她当做禁/脔,不允许她伸展羽翼,那如今,是不是另一番景象了
侍卫之后一道身披铁甲的青年踏步向前,手中长枪抵在摄政王的下巴上,面容坚定又温柔地望向秦栀。
“陛下,臣救驾来迟,请陛下治罪!”
躲在这副身子里的秦栀赫然发现,那将军不正是褚云祁吗
又或者说是长大的褚云祁,正用着魔星后卿的那张脸。
如今这场面,倒像是秦栀与褚云祁合谋,要诛杀白曜。
这些年秦栀或多或少猜到白曜并非年少记忆里那般纯良,可也从未想过深究。
于道德而言,她该去计较白曜暗地里做得那些事,可于私情而言,她不该去计较。
他是她的哥哥呀,不是血亲,却更甚于血亲。
可在这幻象之中,她亲眼看见顶着褚云祁之脸的将军,一枪扎在顶着白曜之脸的摄政王胸口,而自己冷眼旁观,似是乐见其成。
她不忍再看。
情景瞬间再变,她忽然之间自宫廷步入黑暗的地下,通过重重暗哨,她将消息传递了出去。
再转眼,她看见了身处帝座的褚云祁。
原来这一次,他成了皇帝,而自己是潜藏在他身边的暗卫,也是帝国细作。
“过来。”他朝着一众宫女摆了摆手,唯有秦栀低头走了过来,一干宫女之中,唯有她是暗卫。
她几乎轻车熟路地替面前年轻帝王褪下鞋袜,又跪在他床头面无表情地迅速解开自己身上衣物。
那一干宫女虽低着头什么都看不见,却也知晓此时他们之间会发生什么,于是皆是背过身去,等待主子完事之后的召唤。
褚云祁披散着头发躺在榻上,垂眸看着面前这个早已有过无数次亲密的暗卫,此刻依旧小心翼翼坐在自己身上,熟练地用腰身下物满足他。
“这满宫上下没有一个人真心待我,阿栀,你会背叛我吗”
秦栀用力摇了摇头,蹭着褚云祁的胸膛,“不会的,阿栀永远是陛下的人。”
他刮了刮小暗卫的鼻子,望着她逐渐失神的模样,爱意渐浓。
“陛下……”
芙蓉被里,暗香浮动。
再一转眼,她又置身于黑暗的地下通道,周遭的冰冷与身下尚未散尽的湿热撞在了一起,待她周身血液尽数冷却,才终于得见幕后掌舵之人。
不出所料,又是白曜。
这一次,他化身细作之首,预备杀了皇帝,灭了这个国家。
秦栀却趁他不备,手起刀落扎在他的胸膛上。
他不可置信地望着秦栀,“你背叛了我……”
她不置可否。
白曜发出阴恻恻的笑声,覆在她耳边,“你可知,再有三日你体内寒毒便会发作,到那时若没有解药